的头脑出奇冷静,她没看秦子彻,也不觉得看了就能揣测到他的心情,只得笑笑说道:“确实,还是要听公司的,我大概是喝醉了,大家还是不要听我这个醉鬼说话了。”
佘瑜到底是秦家人,马上觉出味儿了,端起酒杯说道:“不是我说,老郑啊,你这也太心急了,我知道你做CORRI经纪人风风火火想干点儿什么名堂,但朝歌小姐作曲的费用还没谈吧,你不得先和高航好好说说这个事情?不谈钱,谁和你谈感情啊?”
场面重新热闹了起来,许是感受到了秦家家主那不甚愉悦的心情,也不管平日那端庄正式,衣冠楚楚的样子,立马没了正行,似乎他们胡来,就可以讨好秦家家主。
幸好,秦子彻说自己累了,先失陪,不仅是李朝歌,连其他桌的人都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李朝歌朝梁风月眨了一下眼,指指面前的烤肉,后者被逗笑了,险些把可乐喷出来。
所有人都起立,似乎是要同离开的秦子彻行注目礼,谁知那轮椅只行动了一两步,就见他白皙又骨节分明的大手抬了起来。
他握住李朝歌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了几个字,停笔时食指在她的掌心轻轻划过,带起一阵痒意。
也让李朝歌心乱如麻。
全场哗然,连呼吸声都在尽力压制,李朝歌转过身坐好时,所有人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互相配合着演戏,李朝歌寻了蹩脚的借口离开了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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