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不争气的容易饿一样。好在今天的粪便对金程来说异常珍贵,要不然打扫这么多次卫生间,早就被熏吐了。此时的金程已经忘记了臭味,而老牛却很诚实的对自己身边的同事投去了异样的目光,“金程你是掉粪坑里了吗?身上这么臭!”金程懒得理他,依旧不断地往返于吧台与卫生间之间。心中默念着: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距离下午两点半还有一个小时,金程看收集的差不多了,便准备动身前往追天大厦。
金程从卫生间拎出红桶,虽然盖着盖子,但依然能闻到从里面散发出来独特味道。
“老牛我去处理一下粪便,粪桶装满了。”金程远远的向老牛喊道。
老牛巴不得有人主动处理那些粪便,便摆摆手随金程去了。看着进程走出网咖嘴里嘟囔道:“真得对你另眼相看了,为了处理这些粪便,你还买了个桶回来,平日里TMD去饭店吃饭打包你都不舍得花一元钱买个餐盒,只用破塑料袋装回来。今天为了一桶粪,你倒这么大方,他们拉的都是金子吗?是啊,金坷垃,呵呵。”
下午一点半,金程准时来到路边,刚一到路边,一辆出租车停在他的面前。
“上车!”出租车打开车窗喊道。
“是有人叫你来接我吗?”金程担心是刚巧路过的以为他要打车的,低头同司机确认一下。眼前的司机侧脸对着他,看不清整张脸,但被他那头绿不拉几的头发所吸引,金程心想,这年头还有人自己给自己头发弄成大草原的颜色,你是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被绿了吗?还有一点让金程很不理解,天气温度至少有三十度,这个绿毛司机手上竟然还带着一副手套,不知道是他的职业习惯,还是这双手也有个不愿与人言说的故事。
“桶是你的吧?”司机问。
“是我的。”
“那就对了,上车吧!我赶时间,送完你还有事。”司机焦急的说。
金程担心粪桶放在后备箱会撒掉,只能打开车后门,吃力的将粪桶放到后排车座上。他偷偷地打量着绿毛司机的表情,对方虽然是一脸的不情愿,但也没有阻止他这么做,算是默认同意了。虽然粪桶上边有个盖子,但是依然挡不住味道从桶中释放出来,尤其是在狭小的车内密闭空间里。
显然绿毛司机是猜到了桶内是何物,他将出窗全部打开,“把住了,别让你桶里的东西撒出来!”
一路飞奔,绿毛司机很是焦躁,每隔几分钟看向车机显示屏上的时间,还时不时从后视镜里对后座上的金程欲言又止,金程以为是对方改变了主意,要把他和那桶粪一起赶下车,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绿毛司机,他也不愿意拉着一桶粪便上路,这根本不是钱多钱少的事,但金程此刻根本无法想象出载一桶粪的价值是多少,在他心中想的是尽快把这桶粪泼完,去告诉阿拉灯第二个愿望是什么。
车子很快来到了市中心,好巧不巧,出租车抛锚了,距离2:30不到30分钟,绿毛司机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着急,眼神中除了着急,还有一点恐惧,金程心想没送到目的地也不至于不给车费,阿拉灯怎么看也不是差钱的主。
“车子坏了又不是你的问题,我还没怎么着急呢,你急什么?你也不要自责,那个租你车的人一定会付你钱的,要不你帮我一起把这个桶拎过去吧。也算你完成任务了。”金程说。
金程刚说完,绿毛司机接到一个电话,仅仅几秒钟的通话时间,绿毛司机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目光呆滞,整个人毫无生气。
“我。。。我还有事。”绿毛司机脸色铁青,边说边离开驾驶位,站在路边摆手打车,看样子是连车都不管了,要弃车而去,什么事能急成这样呢,刚一摆手,就来了一辆出租车,金程见他快速的钻入出租车,他的后背已被汗水洇湿,连半个屁股都被汗水湿透了。
“你是赶着投胎去吗?车窗还没关呢!”话还未说完,车已驶出很远,那个司机根本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
金程想再打一辆车,尝试了两次,每当司机闻到桶里散发出来的味道就拒绝金程上车,再打一辆车是绝无可能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顶着烈日,一路或跑或走,拎着粪桶赶往追天大厦。
一进入市中心商业区,路上的行人摩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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