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坚持不下去在麦田昏迷,这件事整个生产队社员可以为我作证。”
徐长青不急不缓的一一道来,“从我倒下到醒来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以我和方同志各自上工地点的距离来分析,他是能在极短时间内得到消息。关于这一点,队里记分员同志那里就会有记录。”
这就说对了!
真不是他看不上这小子当姑爷,就这小子下乡以来自作聪明的,上工时间还时不时躲到哪里去偷懒的德性?
“其次,我是姑娘家。”说到这里,徐长青颇为嫌弃地举出她自己最为不满意的细胳膊,“你不能否认我就是一个小姑娘。”
NN个腿!
好生气,她咋就不能是带把的爷们!“在我迷迷糊糊醒来时突然发现家里偷溜进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我承认我当时怕了。”
这丫头,真逗!要不是时机不对,黄伟成是差点又要笑场。这孩子怎么也不像她老子?这心里寻思些什么就形颜于色了。
“嗯,不怪孩子怕。”
徐大根正被老儿子一句又一句——我年幼未满十六的女儿昏迷在家的话给吓唬得不轻,此时他下意识的就应了一声。
“爷爷!”
徐白蜜一声不满,惊得徐大根立即回醒,他立即抬起一只手摆了摆,“继续继续。你也多听听你妹是咋说,咱要讲道理。”
被打断,徐长青也不恼,她就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是真怕,要是?万一当时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又没自个醒来?”
说着,徐长青打了一个激灵。倒不是她装模作样,而是她确实怕了。“至于方同志为何不早不晚非要等我家中只有我一个人时进来?我就不多说了。有些话好说不好听,我就说我为何动手。”
对,大家就等你说这一句。老林将手中翻开的医生证明和病假条转递给了一旁支棱起一条胳膊手摸下巴的黄伟成。
“我承认,我冲动了。”徐长青再次抿了抿嘴,“可要是再有下一次,我还是会动手,他心虚撒谎了。”
“谁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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