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夏子都闲闲地应着,两个人经过那一片几乎衰败的海棠花处,她忽然开口问:“好久没见过四王爷了,他好吗?”
听到她的问话,齐宥宇原本揽着她腰的手忽然紧了紧,然后带着一丝不满地开口道:“不许想别的男人。”尤其是那断腿。
夏子都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两个人缓缓走回了东阁楼。
深夜时分,夏子都刚洗完澡,站在屏风后面,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胸前。她因为这一个月每天都好吃好喝地被伺候着,奶水十分的充足,可是她从来没有喂过奶,所以总是觉得胸涨涨地有些发疼。
她依稀好像记得,在现代时,冯晨晨总是事先将自己的奶水挤出来,装在奶瓶中的。夏子都想到这里,眼睛一亮,对着外面的齐宥宇道:“齐宥宇,你让宫女送个小瓷罐进来吧。”
不一会儿,齐宥宇手中拿着一个汤碗大小的小瓷罐来到屏风边,隔着一层薄薄的屏风,在幽暗昏黄的灯火下,夏子都玲珑有致的身材就这样若隐若现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齐宥宇的眼神顿时深沉了起来,身体的血液也开始加速了流动,他轻轻地越过屏风,走进浴室之中,声音低沉地开口道:“你……要小瓷罐做什么?”
夏子都背对着他,专心地凝视着自己的胸前,开口道:“我觉得胸涨涨地有些疼,想要将奶水挤出来,装在罐子里,用冰块冰着,明日就可以给小家伙喝了。”
她说着,伸出一只手,示意齐宥宇将瓷罐给她。
齐宥宇看着她专心致志的动作,忽然间觉得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起来。
他轻轻走到她身后,看到她已经差不多做完手上的事情,然后长臂一伸,将夏子都整个人横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夏子都被他的忽然而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在看到他眼中满满的欲望之后,她有些胆怯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牙齿有些打架地开口道:“齐……齐宥宇……”
齐宥宇朝着她无比绚烂地一笑,充满磁性的声音轻轻道:“为夫忍了这么久,今日你总该要好好满足满足为夫了吧?”
夏子都心想,这男人可是个惯犯,她怀孕的时候都几乎要将她拆骨吞腹,今日还不得……
想到这里,夏子都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手指比出一个一字,可怜巴巴地讨价还价道:“今晚就一次好……唔!”
偏偏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齐宥宇霸道地封住了嘴。
齐宥宇并不着急着将她一下子吃干抹净,他气定神闲地在她的唇上缠绵轻舔,缓缓柔柔地勾勒着她的美好的唇线。
那双大手熟练而灵活地在她的身上不停地点着火,从她白皙的脸颊,到小巧的耳垂,到细长的玉颈,美丽的锁骨,一路往下。
所到之处,毫无悬念地掠起一阵又一阵的火花。
齐宥宇的唇缓缓来到她的耳际处,她原本带着淡淡木兰香的身体,此刻更多加了一丝浅浅的奶香味,不断地刺激着他的鼻子,深深地诱惑着他。
她原本清丽脱俗的完美身形,此刻更多添了许多小女人的妩媚和柔绵,而此刻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微微有些冰凉的身体,更让齐宥宇瞬间觉得血脉喷张,无法自己。
两个渐渐失去理智的人,不知道何时躺上了床榻,夏子都浑身软绵地任由身上的那个人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口中再也发不出任何抗议和不满。
她敏感地感觉到齐宥宇的呼吸又深重了几分,带着他湿热的呼吸来到她的美好,肆意地撩拨。
内室中的温度越攀越高,将床榻上温柔缠绵的两个人燃烧的忘记了一切,只剩下彼此满满的爱意和一阵深过一阵的缠绵。
无数次之后,夏子都转头望了一眼窗外渐渐发白的天空,无语地看着身上那个依旧不觉得餍足的腹黑狼,闻着整个内室中弥漫着浓浓的迷情的味道。
夏子都瘫软地躺在床上,眼看着这该死的男人又打算再一次将她吞入腹中,她连忙用手挡住他靠向自己的薄唇,咬着牙道:“齐宥宇!你再不停下来,今晚不去上我的床!”
这该死的色狼!已经整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还要来!有完没完啊!
齐宥宇听了她满是幽怨的话语,虽然依旧觉得不满足,可是为了自己长久的“幸福”,他还是配合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笑着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从床榻上起身,然后一把将夏子都抱起走进浴室之中。
简单地清洗了一下之后,他重新将夏子都抱回床上,望着她,笑得满脸妖孽地道:“你再睡一会。”
说完,也不理会夏子都一脸咬牙切齿的炸毛表情,又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了一口,才转身离开东阁楼准备上朝去。
早已经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的夏子都,见他离开,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想之中。
她一心想着,等睡醒之后,就可以去见自己的日思夜想的小人儿。
她丝毫不知道,在这一日的朝堂上,发生了一件将整个时局彻底改变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