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太子那次也只是喝喝酒,听听小曲,并没有做什么……”
夏子都忽然将头转向齐宥宇,眯着眼睛问道:“他说的是婉清之前待的那个醉红楼?”
齐宥宇心中升起一股不好预感,看着夏子都,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婉清之所以会知道我的行踪是因为你?”
齐宥宇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子都,你听我说……”
夏子都见他不否认,这下彻底怒了。她忽然对着外头大声道:“停轿!”
外头的轿夫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夏子都转头就出了轿子往外奔去。齐宥宇狠狠地瞪了一旁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也急急地追了出去。
跟在他们后面轿中的齐宥胤听到声音,打开轿帘,便看到一脸怒气的夏子都独自一人走在雪地中,他轻轻开口唤住夏子都道:“子都!发生了何事?”
原本窝了一肚子火的夏子都看到一脸关切地望着她的齐宥胤,闷闷地开口道:“四王爷,我能与你同乘一轿吗?”
这时,紧追着夏子都而来的某太子看到自己的太子妃竟然上了其他男人的轿撵,第一反应就是想要上前将她从里面硬拉出来。
就在他拔腿的那一刻,身后的田宇突然开口劝阻道:“主子,所有的大臣都在看着呢。太子妃在四王爷轿中安全的很,咱们先到了围猎场再说吧。”
齐宥宇听了田宇的话,抬眼,果然看到那些大臣们纷纷将头探出了各自的轿撵,当下拽紧了双拳,转头回了自己的轿子中。
轿中,齐宥胤看着夏子都气得小脸通红地可爱模样,虽然知道不合适,却还是忍不住地轻笑了起来。
夏子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四王爷,你算不算朋友?居然幸灾乐祸!”
齐宥胤递给她一杯暖茶,掩着嘴角的笑意道:“说说吧?太子又惹到你了?”
夏子都突然脱了冬靴,舒服地盘坐在软垫上,开口道:“四爷,你去过青楼吗?”
齐宥胤轻轻摇了摇头,“不曾。”
“齐宥宇那个死人不但去了青楼,还招来了婉清那女人,所以才会暴露了我的行踪。”夏子都恨恨地开口道。
齐宥胤微微皱了皱眉,望着她:“你是说,因为太子去了醉红楼,所以才会被婉清盯上的?”
夏子都捧着茶杯,看了他一眼,忿忿地点了点头。
齐宥胤方才还暗自纳闷,夏子都并不是会随意耍性子的女人,太子竟然能将她气得像如今这般不管不顾地冲出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原来如此。
夏子都突然将小脸埋进双腿之间,闷闷道:“我也知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可是,每次我想到那日的情形,想到那个男人恶心的触碰,都会觉得寝食难安。四爷,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的心里有多么的害怕,有多么的绝望。如果你们再晚来一点点……”
齐宥胤心疼地望着夏子都无助的样子,他想要开口安慰她,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任何言语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他无法代替她承受那段伤痛。
过了一会,夏子都轻轻抬起头,双眼没有焦点地望着窗外,淡淡道:“四爷,你说,究竟什么是爱?我身边的每个人都告诉我,齐宥宇爱我,宠我入骨,连我的娘亲都这样告诉我。”
她顿了顿,转回头看向齐宥胤道:“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自己也是这样觉得的。那个冷漠的男人,只有对着我的时候,几乎是百依百顺,这样不是爱又是什么呢?”
“可是,我却因为他的爱,几次三番地陷入困境。那婉清为了得到齐宥宇的爱,几乎使出了她所有能想到的手段。她想要得到的是齐宥宇,可是,却为什么每次收到伤害的都是我呢?”
“子都……”
夏子都忽然朝着齐宥胤轻轻绽开一抹淡笑,“四爷,我有时候想,也许我爹爹千方百计地想要我远离权势,远离宫闱,才是最明智的吧。”
齐宥胤听了她的话,彻底陷入了沉默。
自从那天夏子都被掳去之后,齐宥胤几乎日日去看她。可是每次她都看起来一副开朗而不在意的样子。
他没曾想到,那天的事情,竟然在她的心中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
齐宥宇,若是知道这个原本开朗特别的小女人会因为你而受到这么多的伤害,当初他就该不顾一切地将她抢到自己的身边。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狩猎的队伍终于停了下来。
田宇得了齐宥宇命令,对着所有人道:“太子有令,请各位大臣尽快回各自的帐中准备,半个时辰后,狩猎场集合。”
一旁的齐宥宇看着齐宥胤被夏子都推着下了轿子,目光便紧紧地凝在某女人的身上。
夏子都虽然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却故意视而不见,推着齐宥胤便往他的帐营走去。
齐宥宇浑身散发着冷意,一声不响地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帐营中。
半个时辰后,所有的大臣都携家眷换好了狩猎服,陆陆续续地来到了狩猎场。
换了一身银白色狩猎服的太子齐宥宇最后一个来到狩猎场中间,抬眸扫了一眼一侧的齐宥胤和他身后的某女人,冷冷地开口道:“狩猎时间为三个时辰,最后以谁获得最多的猎物为胜。”
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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