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中冷光渐起,也不说什么,拉起她的手便准备离开,走到田宇身边时,开口道:“将他拿下。”
夏子都一听,这扑克脸怎么一副捉奸得逞的模样。为了自己的清白和名声,她连忙道:“我跟他没什么,只是喝喝酒而已。”
齐宥宇眼眸扫过她,“二更天,穿着亵衣摸黑和男人喝酒?”
夏子都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亵衣,暗自呻吟,猪脑子!她就是个猪脑子!
这样的场景,就算她自己见了,估计也要误会。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他只是来与我告别。”
某太子沉默,拉着她进了房间,关门,上锁,手轻甩让她坐在床边。
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防他像防狼一样,却穿着亵衣三更半夜跑去和旧情人幽会。
齐宥宇只觉得自己从小培养出来的喜怒不形于色在这个女人面前根本没用。
他的无名火此刻已经来到了头顶。
他缓缓走进床榻,死死地盯着她面露怯意的小脸,伸出手,将她箍与自己和床榻之间,“没什么吗?”
夏子都点头如捣蒜。“你放了他吧,我跟他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他也是可怜之人,心上之人都被你抢了……”
夏子都看着他越发冷然的脸色,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孤男寡女,月黑风高的这种时候,好女不宜与狼……额……男斗。
她轻弯个身从齐宥宇的臂弯中逃出,避什么似地坐在床角,笑得毫无诚意道:“太子爷,您别气,我不说了。不说了。那陆白年随便您怎么处置,只要别杀他就行,不然我就罪过大了。没事的话,我……我睡了。太子爷,您自便。”
说完便快速地跳到床上,躺下,面朝里,将被子盖到头顶,一,二,三,闭眼,装睡!
半晌后,她面对着墙,感觉到床榻沉了沉,一会便听到了均匀地呼吸声在背后响起。
这扑克脸睡了?夏子都小心地转了个身,看到那齐宥宇果然和衣睡着了。
她轻松一口气,嘀咕道:“还好还好。这该死的陆白年,差点害死我。”
也许是因为方才喝了酒,不一会夏子都也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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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天是雨水。季节更替,各位亲要注意身体啊,小心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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