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吃穿用度,发配浣洗房吧!”当家主母纪巧面目狰狞,一脸得逞的阴笑。在四大家族、众位来宾面前,巧笑盼兮,公然宣布。
他,现任家主,冷漠一笑,不置可否!
那天,她永远无法忘记!七月初九,她无人记起的五岁生辰。
白马悠悠前行,“落英随风散,三更入梦遥。”白衣女子轻启丹唇,握住缰绳的纤细柔夷紧紧扣住,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汹涌,策马扬鞭。她在心底轻声的问自己,“既然决定放弃,为何又要寻回?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是七绝的弟子吗?”
那段经历,夜夜梦魇,日日辛酸!突然又想起那张如画俊颜,萧楚,自儿时便深刻在心尖上的名字;那黑暗无光的夜里,唯一能够给她的温暖;她曾经以为人生中最重要的阳光。
记得那天,她的所有都被丢出了西厢院,连带着贴身婢女紫鹃一起住进浣洗房的下人房。紫鹃,不是沐家婢子,是她那短命的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亦是她倾诉的姐姐。
那日,她拖着比身子还大的盆,去浣洗池边净衣。他不过路过,却帮她将满盆衣物尽数挪了过去。
“小妹妹,你知道荷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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