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你可放心?”
灵岚脸上笑意更甚,身子如同无骨一般朝白渊依偎过去:“自是不放心。我虽信你,但你那些手下忒的缠人,怎会轻易放手。万一出了差错,可让我孤家寡人的如何是好。”说到后来,故意装的楚楚可怜模样望着白渊。
白渊见灵岚往身上倒来,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住。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偏开去,口中低声道:“正经些。”顿了顿,又接道,“所以方才我临时决定由华以沫将玉牌还给荣雪宫。既帮了她进入荣雪宫,也帮了自己脱身。”
灵岚兀自在白渊怀里寻了个舒服姿势,应道:“你不怕华以沫因此惹了麻烦吗?”
白渊神色淡淡地瞥了怀里的灵岚一眼:“我荣雪宫又非邪门歪道,能将她吃了不成?我如今又不能带华以沫进荣雪宫,有玉牌总是方便些,虽会带来些麻烦,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何况我方才瞧苏尘儿的神色,该是知晓这玉牌渊源。她既没有说话,应会想办法替华以沫解围。”
灵岚闻言,眼角微微往上提了提,颇有些兴趣道:“说来这苏尘儿倒是有意思的紧,年纪轻轻却端的是个沉稳的主。难得的竟是连刺影楼之事都晓得几分,华以沫也不知哪来的运气,寻了这样一个宝贝。却也不知降不降得住了。”
“你操心这作甚?”白渊倒是没有所谓的样子,看着灵岚好奇的模样,似想到了什么,出声道:“说起来,十多年前,我曾与她爹娘有过一面之缘。”
“当真?”灵岚神情起了些许讶色,“我只知这苏远名扬在外,这妻子却是不晓得。”
白渊兀自回忆着道:“当时我同师傅一道去苏远住处,师傅只让我唤苏远妻子为柳姨。苏远的模样我虽有些模糊,但她夫人容貌却是生得极美,以至如今还有些印象。且她性情冷淡之极,几乎不见其开口言谈。我偶见他们夫妻两人以柳枝代剑比划,完全看不清两人招式。但是最后,你猜结果如何?”
“听你这般问及,竟是苏尘儿娘亲胜了?”
白渊颔首:“不止如此。那女子仅用了半柱香时间,便让比试分出了结果。这才是令人咋舌之处。苏远在当时,早已功力有所小成,同龄之中更无敌手。在女子手中,竟走不过半柱香时间,如何不让我印象深刻。”
“这倒令人惊奇。那女子功力这般高,可这十几年来并未在江湖上听过甚柳姓女子啊。”灵岚思忖道。
“嗯。这事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之后甚至连苏远妻子的消息也不曾在江湖上听闻。后来苏远因救阮天鹰而亡,我去拜祭时,也未见那女子。想来内有隐情,这事到底如何,许是只有苏尘儿自己知晓了。”白渊语气淡然道。
话分两头。被白渊与灵岚提及的苏尘儿,此刻正与华以沫一路奔波,出了噬血楼,择了条小路避开上次遇到的鬼判与落奎,往最近的城镇赶去。此次离开,灵岚特意为两人备了两匹好马。因此行程比上次快了许多,不过两个时辰,便到了附近城镇。两人只在此稍作休憩,见时间还早,又上了路,堪堪在天黑前赶到了下一个城镇,寻了间客栈准备歇下。
客栈不大,颇有些年头了。柜台前站着一位衣着鲜艳的女子,三十出头的模样,衣襟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正低着头飞快地打着算盘。
“一件上房。”华以沫进门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周,随后走到柜台同女子道。
女子从算盘上收回视线,抬起头来,脸上画着颇有些浓艳的妆,眉眼间尚余留着几分姣好姿容。她目光下意识地扫过两人,在戴着面纱的苏尘儿脸上微微顿了顿,似习惯了江湖人士的打扮,也不多问,脸上挂起了应酬的热络笑意,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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