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收了笑意,神色一时瞧来倒是认真得很,开口反问道:“尘儿以为不过图个新鲜,存着猎奇之心么?”
苏尘儿听到华以沫的问话,心神一动,抿着唇并不答话。
华以沫撑着身子缓缓坐了起来,直视着苏尘儿,淡淡道:“倒不曾想到,尘儿原是不信。”
苏尘儿低头望着华以沫,沉默片刻,方缓声道:“相处不过短短几月时日,并不足够了解。”
“谁说必须足够了解才能动心?”华以沫眼角微挑,“倒觉得,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足矣。何况尘儿又是江湖第一美,心驰神往者无数,多一个,也不见怪罢。”
这一次,苏尘儿没有说话。
她往后退了一步。视线也从华以沫身上落下去。脸上神色沉凝,眉间相蹙。
片刻后。苏尘儿微微阖了阖眼,再睁开时,眼中的诸多情绪已被硬生生压下:“现不想讨论这个。累了,先休息罢。”
言罢,顿了顿,转身便往外走去。华以沫的目送里离开了房间。
之后的几日,似乎是有意避开一般,苏尘儿极少出现华以沫的房间里,只托了阿奴去照料华以沫。即便是按着华以沫自己开的药方煎好了药,也都让阿奴送去。阿奴对此觉得有些奇怪,问起苏尘儿为何不去看望主时,苏尘儿只道自己还有其他事要做。阿奴以为两有了矛盾,去找华以沫时,也好奇地问起此事。华以沫却无甚反应,只说随她。提及时那神色却有些奇妙,阿奴并不能看懂。只是阿奴一向求知欲甚旺,不解之下便将此事讲与灵岚听。
灵岚听到阿奴的传述,自然极为感兴趣得很,眼珠一转便计上心来,笑嘻嘻地阿奴耳边说了些什么。道是想要让她主开心,只管按她的意思去做。
第二日,当苏尘儿端着药再来找阿奴时,只见阿奴右手缠满了白花花的绷带,苦着脸望向苏尘儿:“苏姑娘……”
“阿奴姑娘,的手怎么了?”苏尘儿有些疑惑地问道。
阿奴将右手伸出去:“方才主说她想吃桂花粥,让阿奴去做。阿奴……阿奴的手不小心被油溅到了。”
苏尘儿一怔,开口问道:“伤势如何?阿奴姑娘是否涂过药了?”
阿奴赶紧点了点头:“很严重!不过已经让灵岚姐姐帮忙上过药了,应该过几天便能好。不过……”阿奴说着,求助地望向苏尘儿,“这几天要麻烦苏姑娘帮照顾主了。阿奴手不方便,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主又康复期间,万不能大意啊。”
苏尘儿闻言,目光一闪,视线落阿奴的手上,顿了顿道:“阿奴姑娘,这绷带绑的不是十分好,不如来帮绑好些罢,这样才有利于伤口的愈合。”
阿奴一惊,下意识地将手缩了回去,摇头拒绝道:“苏姑娘不必客气!阿奴觉得绑的挺好的。噢,想起来了,灵岚姐姐还找有事,阿奴便先过去了。”
言罢,阿奴已快步走出了门,头也不回。
苏尘儿见状心里已明白几分,却也无法拆穿,只得叹了口气,望了手中褐色的药一眼,抬脚往华以沫房间走去。
白渊醒来时,已是昏迷两日后的夜晚。
意识慢慢回归,头却有些刺痛。白渊想要伸手去抚自己的太阳穴,才发现身上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头不舒服么?”
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耳边响起,与此同时,一双手已经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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