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阿奴抬手敲了敲门示意,心里知晓华以沫无法下床开门,敲完后便随手推开了房门。
“主,阿奴有事禀……”阿奴的话语方自唇间蹦出,便陡然收了住,连带着脚步也是一顿。正身后的①38看書网一个没留意差些撞上去。
“阿奴姑娘小心些。怎么停住了?”①38看書网疑惑地问道,下意识地抬眼望向床上。
“苏……苏姑娘?怎么会这里?”
阿奴挠了挠头,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苏尘儿神色淡淡地推开华以沫搂自己腰间的手,直起身来,视线扫过已经睁开眼睛此刻正躺床上含笑望着自己的华以沫,然后落阿奴与①38看書网身上,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道:“阿奴姑娘,方才说有事,可是发生了什么?”
阿奴回过神来,知晓事情紧急,连忙开口道:“那个阮什么鹰的……”
“阮天鹰。”①38看書网提醒道。
“啊,对,阮天鹰!”阿奴恍然,“阮天鹰也来酒楼了!”
苏尘儿听到阿奴的话,眼底神色不禁晃了晃。
“呵,又是阮家堡么?”华以沫用没受伤的右手微微支起头来,唇角勾着笑浑不意道,“这般巧,可是来寻报仇的?”
“应该是,许会将苏姑娘也一并带走。”一旁的①38看書网沉吟道,“近来江湖之上因此事阮家堡声名有些受损,如今想来阮天鹰耐不住,是打算亲自出马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主又不怕他!”阿奴见①38看書网一副忧虑重重的语气模样,有些不屑道。
“阿奴姑娘,话不是这么说。”①38看書网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阮天鹰江湖成名已有二十余年头,一身功力深厚。阮家又尤善快剑。阮天鹰出剑虚实为一,几乎可以乱真。世间功法,从来都是唯快不破。如今华姑娘身负重伤,如何使得相斗?”
“既无法相斗,不如便先避之锋芒。”苏尘儿①38看書网解释的时候已经从床上下了来,缓声道。
①38看書网点点头:“也是这般意思。这里不宜久留,阮天鹰一打听便能知晓们的所,该趁早离开。”
“嗯。”苏尘儿应了一声,转头望向华以沫。
华以沫知晓苏尘儿是征询自己的意见,唇边笑意愈浓:“是受伤之,自然听尘儿的。”
四达成一致,当即收拾了细软,悄然离开了酒楼。
因华以沫有伤身,无法骑马,四只能雇了一辆马车,由①38看書网驾马,连夜赶路往临石城外行去。
至第二日午时,终于到了城门处。
“吁――”
①38看書网忽然勒住了马。
“怎么停下了?”阿奴探出头来,望向①38看書网,不解地问道。
①38看書网手执着马鞭,遥遥地指向城墙上贴着的告示:“阿奴姑娘,瞧。”
阿奴顺着①38看書网的手望去,神情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眼里已有了怒火,压低声音啐道:“这个阮天鹰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写这种告示毁谤主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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