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前面的可要自己来?”苏尘儿将华以沫背后每一道伤口都涂好了药膏,开口询问道。
华以沫被唤得回过神来,背对着苏尘儿的脸微微一红,点头道:“嗯。”
说着,背对着苏尘儿自右肩伸出手去。
一个白色的瓷瓶被放置华以沫摊开的手心里。两的手指交错而过。
一抹热。一抹凉。
直到苏尘儿的手离开,华以沫才沉默地收拢了手心,重新缩了回来。
瓷瓶上带了温度,握手里也显得很是温暖熨帖。
待华以沫涂完身前的伤痕时,苏尘儿才用新绷带重新将伤口缠了上。
“伤口方处理好,注意着些。先回房了。早些休息罢。若有事便叫,就隔壁。”说着,苏尘儿直身站了起来。
“等等。”华以沫堪堪拢好亵衣,听见苏尘儿告辞的话,转了过去,唤住了苏尘儿。
苏尘儿回过头来,垂眸望着华以沫,等待着她开口。
重新穿上衣服的华以沫,脸上神色自然得没有丝毫破绽,朝苏尘儿缓缓扯出一抹笑意来:“尘儿何必这般麻烦。前几夜不都宿的房里么?”
“既已脱离了生命危险,自然不需要了。”苏尘儿解释。
“谁说不需要了?”华以沫将身子靠身后的墙上,仰头望着苏尘儿,眼底弥漫开来层层白色雾气,竟带了丝魅惑之意,“瞧着尘儿这,才好安心些,想必养起伤来也会快些。”
苏尘儿闻言,目光流转,静静地望着华以沫片刻,才拒绝道:“不了。伤口愈合的速度瞧来比常要快得多,加上自制的疗伤药,纵是没有,过上了几日,伤口也能大致愈合。何况阿奴姑娘已经回来,照顾的也多了一个,自然会好转得更快些。”
“那可不行。”华以沫缓缓摇了摇头,语气轻柔,状似认真道,“且不论尘儿是的。纵是光凭着尘儿都把瞧光了,若是不负责到底,如何也说不过去啊。”
苏尘儿沉默了半晌,忽然轻叹了口气,再望向华以沫时,眼底已幽邃如夜:“华以沫,该说的,之前便已说过。知心不坏,也救过,待如友。受了伤,自是会负责帮。然而如果是更多的,也无能为力。时候不早了,若是没有其他事,先回房了。”
苏尘儿转身,脚步方踏出去,垂身侧的右手忽然被拉了住。
下一瞬,腰间已攀上了一只手。紧接着,一具柔软身体贴了苏尘儿的身后。
一股温热的呼吸喷洒苏尘儿的右耳,带着冷冽药香,软软的声音响起:“尘儿这般说,未免也变得太快,显得有些冷硬心肠了。”
苏尘儿被迫停了下来,也不转身,低着头沉声道:“既是没有结果的事,何须再言其他?”
“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尘儿。”华以沫苏尘儿耳边轻声道,“还记得尘儿所教与的故事。后来不免想,想必那女子师傅待女子是极好的,才给了她希冀心动。若是没有诱惑,想来也不会酿出这一出了。只是不知,这到底是诱惑的错了,还是禁不住被诱惑的错了?尘儿觉得呢?”
苏尘儿抿了抿唇,目光掠过一丝复杂情绪,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这个重要么?不管是谁错了,也无法改变结局。”
“她的确不能。”华以沫的声音越发软,如同水一般缓缓流淌,苏尘儿耳边轻声吐露,“却不代表别也同样不能。若是不试试,怎么知道?”
窗外起了一阵风,将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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