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那药并非一般合/欢药,那时想用金针逼出,方发现药性竟然十分诡异。一般合/欢药,借由人体/交/合便能疏散。若用金针,以同样脉络顺行也能起到疏散作用。然而发现事实上并不行。那药竟能反冲而上,只能辅之以真气压制其在一处,再以金针反导,慢慢消之。”说着,华以沫神色有些凝重地望向苏尘儿,“也即是说,若是当时纵与那黑衣男子行了那事,怕也无法解毒,只会逆气上涌,血管爆裂而亡。不觉得,这实在不像一个一般采花之贼所作之事么?”
苏尘儿闻言,原本平静脸色微微起了波澜,顿了顿,方道:“这般说来,倒记得那人曾与说过,这药并非他所有,而是别人给予他。照这般说来,许是有一个可能……他并不知晓这药不是普通合……欢药。”提到最后三个字时,苏尘儿神色难得僵了僵,①38看書网地闪过一丝赧然。她虽身在阮家堡也算半个江湖人,却对江湖之事接触不深,这种东西只在书中瞧过,此时提及,想到了那晚画面,不免感到有些不自在。
华以沫自然注意到了苏尘儿反应,当即忍不住轻笑出声,故意压低声音柔柔道:“是了,若非一般合/欢药,想来以尘儿定力,说不定还能抗过去,也不会像那晚一样乱了方寸,失了冷静……”话语越说越低,华以沫脑海里浮现出那晚身体绯红如霞,眼底布满情/欲苏尘儿,挣扎在药性之中,意识迷离,透出平日无法得见无限诱/惑之色来。
苏尘儿听出华以沫话里有话,脸上神色愈发僵硬。她对那晚记忆并不深,却也依稀知晓中了此药后女子情况,越是记得不清楚,越是感到有些不安,却也不愿问到底那日自己是个如何状况。此时瞥见华以沫带着探究深意目光,心中赧意更甚,只好轻咳了声,转开了望着华以沫视线,道:“一切看来只能等人被抓来后才能知晓了。先吃粥罢,话这般多,也不怕饿么?”
华以沫闻言,笑开来:“尘儿不愿提,那便不提了。”
苏尘儿这才舀了一勺粥递到华以沫唇边。
华以沫眼珠转了转,含笑吞了,待咽下后,方悠悠道:“这般场景,倒是第二次了呢。”
苏尘儿重新舀了一勺,听到华以沫话,瞥了她一眼,边递过去边淡淡道:“也知晓频率有些太高么?离荣雪宫出来不过几日,便又受了伤。”
“有江湖第一美人服侍,受伤又如何?”华以沫低头去喝粥,眼睛却带着笑意望着苏尘儿。
苏尘儿冷静地喂着粥:“能这般想得通,倒是极好。想来也是,是鬼医,也不怕身上那么多伤口留疤。虽暂时瞧得恐怖些,应也会好得快,倒毫无后顾之忧。”
华以沫听到苏尘儿话,身子一僵。
顿了顿,眼神有些幽怨地瞟向苏尘儿:“尘儿都瞧见了?”
“不脱衣服,如何给包扎?”苏尘儿脸色淡淡,云淡风轻道,“亵衣跟从血水里捞起来似。怕失血过多,便寻阿奴要了止血药,将伤口包扎了番。”
话这般说着,苏尘儿便想起了那日凌晨情景。
华以沫倒下瞬间,苏尘儿有些怔了怔。
那一刻,心里平静湖水犹如投下了一颗小石,泛起一丝涟漪。即便在将金簪抵到自己喉咙处时都镇定如初苏尘儿,还是觉出了些许慌乱。
尽管如此,苏尘儿毕竟是苏尘儿,很快稳定了心神,穿过半条走廊,去敲阿奴门。
阿奴有些痛苦地揉着脖颈出来开门。因在桌上趴着一夜,听到敲门声醒来时右颈酸疼之极,开门瞧见苏尘儿,有些疑惑。不曾料到苏尘儿一开口便是:“华以沫受了伤,阿奴姑娘麻烦找下止血药罢,给她包扎下。”阿奴正要询问,已被苏尘儿接下来话堵了住,她道,“知晓阿奴姑娘有许多疑问,不过事出紧急,待先处理好再详细告知。”待阿奴将止血药取出后,苏尘儿又让阿奴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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