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尝不是件幸运的事。”
“尘儿信么?”
苏尘儿顿了顿,然后摇了摇头。
“看来我们都做不那个幸运的人。”华以沫面带不屑地笑了笑,开始缓缓解□上湿了的外衫拧干,然后扯了座下蒲团便坐了下来。
两人说话间,风苒已经拖了一大捆柴火过来,朝几人道:“还好先前的人并未将柴火用完,倒也方便了烘衣取暖。”
言罢,风苒已经将柴火挪好了位置,开始取出怀里的火引生火。
风苒虽不常奔波,这些事野外之事却也还算熟练,柴火很快便燃了起来。风苒轻松地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也拿着脱下的湿衣物开始烘干。
华以沫望向坐在身边的苏尘儿,指了指她一身的湿衣,道:“脱下来弄弄干罢。”
苏尘儿闻言一怔,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那怎么行,苏姑娘你会生病的!”阿奴正将供桌上的东西挪到地上,将自己的湿衣服拧干搭在上面,听到苏尘儿的话,转头正色道,“虽然主人是大夫,但主人肯定不会管着凉这种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病的。”
苏尘儿温和地笑了笑:“不碍事。你们先烘罢。”
风苒奇怪地望了苏尘儿一眼,以为她不好意思,忍不住道:“大家都是女子。何况人在江湖,不必那么死守闺礼。苏姑娘若是为此染了风寒,怕是不值。”
苏尘儿正待说话,华以沫突然开口打断了她。
“你受伤了?”
略被压低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悦。
苏尘儿神色一动,望向华以沫。
“你身上有血腥味。”华以沫望着苏尘儿,淡淡道,“为何不说?”
“只是小伤罢了。”苏尘儿见藏不住,微微叹了口气,还是开始脱下了湿透的衣裙。
白色衣裙下,湿透的亵衣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妙曼身姿。而腰间的衣服上,却有一道裂痕,从中一点鲜红随着雨水有些微微的晕染开来。
“咦,苏姑娘你什么时候受的伤?”阿奴看到伤口,疑惑道。
“方才抄近道穿过树林时不小心被刮伤的,跑得太快,因此也没留意是什么。”苏尘儿开口解释道。
阿奴心下好奇,伸手便想去查看,一只手却突然止住了阿奴的右手。
阿奴转头疑惑地望向抓着自己的主人:“怎么了,主人?”
“坐下!”华以沫瞟了阿奴一眼,淡淡道。
阿奴不解地望了一眼华以沫,又望了一眼苏尘儿,满头雾水地坐回了地上。
一时间,庙内静的只听到柴火爆破时的哔剥之声。
阿奴有些无聊地拨弄着柴火,眼角余光瞄到华以沫不知为何有些沉重的神色,不敢招惹,只得将话堵回喉咙。正憋得有些难受之际,门外忽然传来隐隐的打斗声。
其余几人显然也听到了,皆抬起头来望向门口。
几乎是同一时间,庙门被“砰――”地撞开,一个人影摔进庙宇,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痕,然后直直地撞上供桌。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阿奴的尖叫。
“啊――”
阿奴眼睁睁看着自己细心搭在供桌边缘的粉色衣裙悠然飘落,正好盖在那个浑身是血看不清面目的男子脸上,发出了无法忍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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