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五万六千两。在竞标区地商贾中。有工程类的商人的可以竞拍。”
竞拍方式却不是往上喊价,而是往下喊,举一次牌子减五百两银子。关于工程,向来是最油水的,这工程造价只有高出预算的,什么时候还节省过?
宿庆祥坐在人群前,看着后面地李尘,不禁心里直犯抽抽。或许这招标采购对青帮也没什么影响, 毕竟这是付钱地。又不是收钱的买卖,银两又不多,若是能就此流拍,恐怕接下来的拍卖就不好弄了。
却是事与愿为,竞拍区已经有不少人举牌子了。
片刻功夫,就喊价到四万九千两,比之前降低了七千两。
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次的工程虽不大,但是这些商贾谁舍得为了几个小钱,丢了青帮这个大靠山。有的时候,花钱并不是为了这个活儿。
通过这一阵子的喊话,主持人已经没了最初的拘谨,手里拿着锤子,看着竞拍区那边,口中大声道:“四万八千五百两了,四万八千两……”
拍卖场四处静寂,只有他扯着脖子在台上喊着。
各位大人们,装做不经心的样子,其实眼睛始终瞄向竞拍区。
沈炼并没有坐在大人那边,而是在李尘同桌而坐。沈炼手里拿着今日招投标册子,看着上下数额,时而低声询问李尘一句,时而往台上瞅一眼。
“这招投标工程地,交纳的保证金如何算?”听着主持人一次次喊数,沈建有些不解。
“转做工程保证金,若是接下工程,到验收时,没有达到最初标的要求,就算作罚金入本次拍卖会有商会和青帮协商分去。”李尘在旁回道。
就听“噗哧”一声,沈炼已经是笑出声来。
座上的几位听了,都转过头瞧沈炼。
见众人都望向自己个儿,沈炼忙端起茶盏,以作掩饰。
过了片刻沈炼脸上也是多了笑意,低声对李尘道:“只进不出,你这李尘,哪里是什么善财童子,明明是个敛财地小鬼!”
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喊到了三万八千两。
比工程预计款,少了三成,还在有人举牌子。
主持人方才喊的次数多,现下就觉得喉咙发痒,仍高声道:“三万七千五百两,三万七千两,三万六千五百两……三万零五百两,三万两,三万两一次……三万两两次……两万八千两……两万七千五……两万七千……”
“两万七千一次,两万七千两次,两万七千三次,中标。”随着说话声,主持人用锥子敲了下桌子。
算是一锤定音,完成了第一标的招投标。
主持人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来,只觉得心里无比舒坦。
自打他父亲过世。替父还债进入商会以后,他鲜少在人前这般大声讲话,今儿却是喊了个畅快。
台下,不管是“观摩”的。还是竞标席的,都不禁睁大了眼睛。‘ 两万七千’,已经是原工程预算地半数不到。谁会想到,一个工程,竟能较量到这个地步。中标之人,脸上没有欢喜;失标之人,也不见懊恼。谁都晓得,这个价格接工程。指定是要亏地,就是自己拿钱进去,贴补与青帮的关系罢了。有那些钱,走走其他的门路,许是也当用。
隔壁房间的石士宝看着场景不由的懊恼起来,‘进钱的主意,着手便罢了;这省钱的主意,李尘还操什么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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