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在,但是没有伍老爷想的那么严重。我相信用不来过多久我们便可以完全的度过这次危机。”宿庆祥举起自己的茶杯淡淡的道,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想过要把青帮的财政问题给老老实实的暴露出来。
“清乾隆二十三年,漕运赋税共收入8454846两,到了乾隆四十三年,清漕运收入1154551两,地方官员贪污共计200万两有余,比起乾隆二十三年少了500万两有余,不知宿帮主怎么看待这件事情?”伍秉鉴见到宿庆祥一脸自信的样子脱口而出道,没有丝毫的忧虑。
“顿元,不得胡闹?”伍国莹一边说,一边回头看着宿庆祥的脸色,只见宿庆祥的脸色已经开始涨红,这些数据的准确值他虽然不知道,但是大致是多少他还是知道的,听到这个孩子竟然可以把数据精确到个位数,宿庆祥已经开始相信这些数据的真实性了,虽说他自己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拿到这样精确的数字,但是他相信,凭借伍家的财力,还真没有他们不能知道的事情。
“清乾隆二十三年,浙江水务工支出共计524665两,福建水务支出1054546两,整个江南的水务共支出3024545两,到了乾隆四十三年,浙江水务共支出1025415两,福建水务支出2541584两,其中其中乾隆二十三年的支出是有国库出的,到了乾隆四十三年的支出全部是有漕运拨款。”
“李公子如何得知如此精确的数字?”伍秉鉴看着李尘好奇的问道。
“呵呵,伍少爷如何得知如此精确的数字?”
“是了,我自己都可可以得到如此精确的数字,那么李公子为什么就不能得到如此精确的数字呢?”伍秉鉴低头自言自语道。
见到李尘出来解围,宿庆祥心里不由的放松了一下,心里却道;“这伍家父子当真是不简单,仅仅是这一招险些让我掉了进去。”
“伍老爷,我们暂且不管这些数字哪里来的,伍老爷还是说你下你来的目的吧?我们青帮财力比起伍府来说虽然不及,但是却也不是谁都能够捏一把的软柿子。”宿庆祥刚来就被对方将了一军,索性也不再和这伍家父子,比起嘴皮子的功夫,空怕这宿庆祥还远远不是伍家父子的对手。
“伍老大说笑,想青帮有岂是谁都能捏一把的柿子?恐怕是块铁板,谁踢一脚也要疼上半天的铁板。”
“不管是柿子也好,是铁板也好,伍老爷今天都要给个邀请小老儿来此的目的。”
“小孩子不懂事,惹的宿老大生气了,顿元快过来给宿帮主磕头赔罪。”伍国莹看着宿庆祥的样子,想是真的生气了。
“爹爹?我有没有做错…”
“快,跪下来?”
“是,爹爹。”伍秉鉴见到自己的父亲来真的,也不敢不从,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来就要给宿庆祥行礼。
宿庆祥看着伍秉鉴这个孩子,虽说他自己无意如此,但是他宿庆祥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见到伍秉鉴双膝跪了下去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头之后才起身过来扶起伍秉鉴道:“伍老爷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让孩子行次大礼呢?”
正月十四的钱塘小小的插曲不仅仅出现在有间酒楼,各个地方都在上演不一样的小插曲,丰富着我们钱塘县民众的生活。生活毫不客气的说,就是一团乱麻,当你解开了这个麻,你又突然发现那里又出现了另一个麻?无论你怎么努力他都不会被解开。这就是小云现在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