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四十七年的钱塘必定不会是一个平静的钱塘,每一个钱塘县出行都已经意识到这天必定不同寻常,随着钱塘县来的流民的增加,这花灯节还办不办?各种稀奇的言论都放在了徐斌的案桌上,等待徐斌给出裁决,刚刚视察完东西南北门的粥场情况的徐斌又为这件事情烦大了脑袋,中秋节是中国自古以来的三大灯节之一,中秋节玩花灯已经成了钱塘县的传统,这花灯节办,怕这些流民,滋事,这花灯节不办?钱塘的百姓怕会有微词。两难抉择之间,最后徐斌还是给了一个办的指令,攘外必先安内。示意各地继续组织花灯节有关事宜,而自己则前去安抚那些流民,并且徐斌还想用花灯节来挽留住这些的流民的心,使其不要乱串。但是什么事情都有两面性,若是花灯节办的不好恐怕这些流民滋事起来,恐怕会有难以想象的后果,所以现在的徐斌就要马上赶去各个流民聚集的地点做做思想工作,忽悠一下民众希望他们不要滋事,好好的过好中秋节的花灯会。
钱塘 沈府
等到李尘了解到钱塘县有大批流民进入的时候已经日近正午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李尘都在考虑以后再遇到想小晴这种事情的时候该怎么做?眼前又该怎么做,等到自己想清楚的时候,时间已经从指缝间悄悄的溜走了,等到近中午的时候李尘才有机会外出,原本想要看看钱塘花灯节的准备情况,谁知刚出了沈府大门,见到便是一群衣衫褴褛浑身泛着臭味的一群难民正在那里排队领粥,就连小晴、老黑也开始在为粥场的事情忙碌。李尘看了这种情况,来到小晴身边,悄声的和小晴说了几句话,便带着小晴一起向有间酒楼赶去。
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不是不想说,而是见到满街的灾民,确实是没有心情来说一些其他的事情。街上的流民一个个的站在哪里眼睛空洞的看着眼前的事物,目光呆滞,单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他们现在已经失去了一个人应有的思考能力,只是一个动物,一个温饱都不能解决的动物而已。
到了有间酒楼进入到自己设计的酒楼李尘才从刚才的震惊之中恢复过来。刘老板,张玲,素秋也从里屋出来迎接李尘,诺大的酒楼,用半价来吸引客人的促销,因为这群灾民的到来,酒楼里一个客官也没有,而变得有点凄凉。
“刘老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钱塘来了这么多的灾民?”
“嗯,这些都是从外地来的灾民。”
“哦,怎么回事?”
“听说是洪水了,这群人都挺可怜的。”
“嗯,我们县老爷可想好如何安排他们了吗?”
“这个不知道,大人们的事情哪能是我们能打听的?”
“那好,我们就先不管大人怎么做了,我们现在的饭菜不做了,外人来的时候照常接待,但是待遇一律减低,我们现在就开始开设粥场放粥,争取让能多吃一点就让他们多吃一点,看着他们那个样子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沈老爷哪里怎么说?”
“沈老爷哪里我自会给他说清楚的,我们只管来干我们的事情就行了。”
“是,早就知道李公子心地善良,今天看来果然如此,见不得别人受一丁点苦。”
“哼,我看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好,见了有人被人欺负他也不管。”小晴听刘老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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