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吃了早饭,李尘竟发现自己的病情也大好转了,李志看着恢复往日神色的儿子,突然大跳了起来,跌跌爬爬的向门外跑去,边跑还便大声喊叫,“天见可怜,佛祖城隍爷保佑,老天终于把儿子还给我了……”
李尘挣扎这从床上坐起想要走下床来,可是身体的重负使得这一动作十分艰难,刚起了半身,变一下子又跌了下去,着下让李尘也再也不敢尝试了,直呆呆的看着父亲在哪里高兴,笑而不语。李志看看儿子有看看自己,再看看自身却是有点失礼了,但此刻他也顾不得着许多,只是使劲的抱住自己的儿子,一边哭还一边笑,弄得大病初愈的江流儿也被他弄得浑身难受,但却一味的忍着,任由李志发泄自己的感情。
过一会,当李志从癫狂的状态清醒过来的时候,便擦着红红的眼睛道;“都是爹爹不好,往日里沉浸科场,若大的家业败个精光,更是苦了你母亲,如今她也含笑西去了,她前脚刚走,又差点失去了你,若我自己还沉浸与科场,万一你在出个好歹,我又怎么对的起你去世的母亲,我李志也算枉读了圣贤书,上读不起父母,中对不起发妻,若是再不好好找个营生过活了你,我还有什么脸面能立于世啊?”
李尘看着自己的父亲反思自己,也不好惊扰,但想着若是父亲可以再反思中有所的,这也算是破后而立,要是就此沉沦,那可有些不妙,他本想给他讲些,‘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只有笨死的熊,没有憋死的人的人生哲理,无奈这个做儿子的想要在这个三从四德的年代教训老子,真的有难度,便一时无话,只是默默的陪着李志,小手握着大手想要在无形之中给他一些力量。
过了好一响,李志的情绪才慢慢的稳定下来,擦干眼角的泪水,自嘲的笑笑;“读了半辈子的书,方才知道,世上无用是书生。从今天起我就去找一份营生,好好的养活我们父子。”
听得李志如此说,李尘也放心了不少,但又想起昨日的父亲所说的加入社团什么的,又怕李志惹下什么滔天大祸,这有为难起来,虽说在大学期间所读的历史书籍不多,但在高中时期还是有所涉及,大致的知道什么事情在清朝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想加入社团的这一类,便是万万不能做的。在清朝加入社团,有社团成员之间的相互帮助,生活上虽说不用如何担忧了,但社团往往是一些一些宗教吸纳成员的一种常见手段,搞不好陷入其中,变成了乱臣贼子被官府抓了,到时候百口莫辫,生死便不由的自己了。李尘只好道;“爹爹不用担心,待儿子身体好了,儿子自有打算,爹爹也不用过于担心了,况且坚持了几十年的东西,放弃了不是挺让人遗憾的,说不定你下次就时来运转,高中了。”
李志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儿子虽说昨日已经感觉到儿子与以前又所不同,但今天听到这些,他仿佛不认识这个孩子一般,让人大吃一惊。但仔细看下真的是与以前没有其他的不同,李志是读过书的人,想象否极泰来的道理,也不是没有可能。宠溺的摸着李尘的脑袋,开心的道;“天可怜见,江流这次因祸得福,长大懂事了。”看着这个先前木讷的儿子如今这个样子,高兴地也是难以自已,起身来在房中高兴地转了几圈;兴奋的说道:“看来祖宗显灵,使我儿灵窍早开,真是敏敏之中自有天意啊?”
李尘虽不敢苟同,但也无法辩解,只是抿着嘴,笑而不言。
李志又在房中转了几圈,才慢慢的平复下来,突然停下身来,但嘴角还是难掩自己的兴奋之色,这也难怪,自己的儿子病不但好了,而且变得成熟了,少了孩子的稚嫩,多了成人的心思,这怎么能让人不高兴呢?但转眼一想,这也不知是富是祸,古人云:“富,祸之但系。”李志原本高兴地脸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想起自己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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