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春蹲身拾起,盯着手里东西,一脸的惊讶,季宝珠上前接过一看,是一块玉牌,而这玉牌却是乾清宫的。
季宝珠脑子电光石火般闪过个念头,连自己都惊跳,这会是真的吗?赵胜是乾清宫的人,这真是不可思议。
这时,院子里一阵太监尖利声高喊:“圣上驾到,季嫔娘娘接驾啊!”。
季宝珠把那块牌子从新放到那件袍子兜里,看着雨燕、芳春二人道:“这事不能说出去,你二人在宫里时候不短,知道厉害,透漏一个字,怕都尸骨不全 ”。
二人一脸紧张,道:“奴婢明白,不会说的”。
几人出来,锁了门,走去院子里接驾。
季宝珠走到院子中央,一串宫灯照入,前呼后拥萧昂走进来。
季宝珠迎上去,蹲身,施下礼去。
萧昂一把拉她起来,拥入怀中,道:“看见爱妃没事,朕就放心了”。
萧昂的手托起她的俏脸,端详一下,道:“爱妃,有日子没见,就不想朕?”
季宝珠有点没从方才的事中完全醒过神来,在他怀里假装羞涩把头低下,实在是无法面对这张脸。
却不得不敷衍道:“嫔妾想皇上每日送来的好吃的”。
萧昂逗乐了,呵呵道:“那朕就每日都送,多送几次,以免爱妃忘了朕”。
二人边说边往宫里走,到了台阶,萧昂提醒道:“爱妃注意脚下,有身子的人,时刻小心才是,朕已传旨,宫里不能养猫狗,敢抗旨者斩”。
季宝珠才心里一瞬间闪过个念头,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赵胜是萧昂的人,那这事是否与萧昂有关,但看他对自己的关切又不像是假的,也就放下心,不管二人之间如何了局,她不希望他是谋害她腹中胎儿的人,心底里她极不情愿是这样。
进到寝宫,在榻上坐定,季宝珠说了事情大致经过。
萧昂当听到赵胜是谋害她的人时,神情似一愣,这刹那的表情,让季宝珠认定他与此事无关。
萧昂握住她的手,看向她的脸,有些许愧疚道:“最近朕忙于朝廷上和太后的事,忽略了你,朕今后不会让人伤害到你”。
季宝珠心下松口气,不管怎样,只要不是萧昂做的就好。
萧昂夜深就留宿熙和宫。
季宝珠不能侍寝,萧昂这些日子疲累,躺下便熟睡了。
次日一早,季宝珠迷迷糊糊就听见宫门外似有吵闹之声。
睁眼看萧昂自行穿好衣裳,看她醒了道:“爱妃,有朕在安心睡吧”。
萧昂就走出殿,芳春等宫人看皇上出来,都束手恭立,萧昂问张德全道:“什么人,天才亮就在宫门前吵闹”。
张德全忙回禀道:“禀皇上,是德妃娘娘,在宫门外请罪”。
萧昂眉心打了个结,有些不耐烦道:“她请什么罪?”
张德全恭谨地道:“禀皇上,德妃娘娘的猫闯了祸,是以德妃娘娘来请罪,现在宫门外跪着”。
萧昂对这德妃三番两次地失望,真是太不省心,想教训她一下也好,遂对张德全道:“出去传朕旨意,德妃的猫吓到季嫔,虽无事,然不能不罚,从今后无朕旨意,她不得随意出宫,老实在寝宫呆着,别在惹事”。
张德全领旨出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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