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萧昂又问皇后道:“三皇子这阵子听说身子不好,没闹什么病”。
陈皇后一听提到三皇子,马上脸上绽出慈母般的光辉,温柔声道:“没闹什么毛病,就是有点打蔫,待会皇上去看看?”
这三皇子的出身,不是那么正统,乃一下等嫔妃所生,得皇上首肯,皇后抱养了来。
萧昂点点头,突然道:“朕听说这届秀女住的换了地方,怎么景泰宫不好?”
这时,宫女端着茶果进来,陈皇后亲手接了,放在皇上身旁的红木鎏金桌案上,取了个新鲜荔枝,皮剥了,用丝帕托着送到皇上嘴边,似不经意地说道:“季贵人回说那里不干净,臣妾就另择别宫,搬去颐水殿住了,这回还真让季贵人说着了,果然就无事了”。
萧昂嘴里含着荔枝,腮却没动,表情却耐人寻味,陈皇后看见,有点不安,她知道他一定又想到别处,他精明睿智,什么都瞒不过他。
季宝珠总算完了差事,才松口气,有日子没出门,就和枚青绕去御花园,绿树郁浓,夏日长,身着五颜六色轻纱的嫔妃们三三两两,点缀花丛中、溪水旁。
季宝珠暗叹,春已过,不觉已是满眼翠色,杏林深处,湘色裙裾一闪,季宝珠看似潘美人,知她心结难解,徒惹尴尬,就绕道太液池西面。
太液池西,相对水深,极少有嫔妃在这边上玩,季宝珠惊奇地见一个男孩子,也就七八岁模样,细辨却是端贵妃生的大皇子贤,和一老太监在捞什么东西,好像什么东西掉在水里。
季宝珠直觉危险,未等喝止,贤太过用力探身子,才下了场阵雨,池边苔藓溜滑,他一个站立不稳,‘咕咚’就掉了下去。
那太监顿时吓傻了,扎撒着两手喊人,就见贤在水里扑腾,几下后,缓慢往下沉。
季宝珠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甩开枚青扶着的手,跑过去,身子一纵,跳到池子里,好在七八月,池子水不凉,季宝珠水性不好,吃力游到贤身边,抓住他,怎奈贤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死死地抓住她,季宝珠快要被他带到水下。
眼看两人一起下沉,季宝珠身子单薄,拼劲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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