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东西,我也有些庆幸,得亏是他们不识货,否则我都不知道怎么找回奶奶留下的这些东西。”
白景恒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以前觉得她什么都不好,现在却觉得哪哪都顺眼,就像是……
把一个人突然放进了心里一样。
哪哪都是好的!
阮唐在整理的时候,他也没闲着。
白景恒将里面被弄得破损或者胡乱折叠过的素描一幅幅都拿了出来,展开,每次拿到一副就会暗道一声可惜。
阮唐这画工,藏在箱子底下实在是可惜了!
整理着整理着,看到被涂上了五颜六色的蜡笔之后的一幅画时,他怔住了。
上面的蜡笔是小孩子用的那种,可见是邹家那个熊孩子故意画的。
而画上的人,他没出现幻觉的话,应当就是他每天在镜子里都会看到的人!
是他。
阮唐怎么会画他?
白景恒抬头看了眼阮唐,发现她还是低着头,清秀的眉毛微微蹙起,似乎在为那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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