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修士。
反观丁思,可是一路通过厮杀走到今日。
“没想到这位会死在这里。”
丁思不是一般人,就算余家家大业大,失去这一位强力供奉也会感到痛心。
丁思不仅有炼气修为,在凡俗中亦是赫赫威名,余家不好做的事情,“火海狂刀”丁思这个恶人却可以做。
丁思本身是炼气二层的炼气修士,更何况其从凡俗中搏杀成长,更是有中品法器“狂怒刀”护身,一身本领施展起来,等闲的炼气中期也不是对手,就算是敌不过,逃跑也不是问题。
余灵飞只觉得眼前黑了下去,拼命眨着眼睛,想要证明自己所看的只是幻觉。
然而残酷的是,这都是真的。
而让余灵飞更觉得惊恐的一点,在于丁思的战力便如此恐怖,让人咋舌,而观战斗痕迹,丁思几乎是被一剑斩下了头颅,那王孟徳到底有多强?
“这就是仙门弟子吗?”
余灵飞刹那间五味杂陈,只觉得眼前一身青衫、滴血不沾的王孟徳,是如此的恐怖。
对方只是一开始表现的愤怒,随后就还是如往日般轻蹙眉头,随手提着法剑,西斜的日光挥挥洒洒落在其面如冠玉的脸庞之上,说不出的慵懒随意。
但随着日光透过洞开的大殿,也照在王孟徳身后那满殿血泊之上,对方那平静的面容,在这一幕场景烘托之下,余灵飞所感到的唯有恐怖。
只是,余灵飞哪怕内心哀嚎,在王孟徳面前,也不敢表现出任何情绪。
“灵飞,把沈铁和曲管事都叫过来吧。”
王孟徳和煦的吩咐余灵飞道。
余灵飞脸色煞白,不敢多看王孟徳哪怕一眼,连忙去找人了。
日头慢慢落下,沈铁和曲良随后到了。
两人自上山还是第一次进入正殿。
他们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进入正殿是见到自己旧主如此凄惨的一幕。
“老爷!”
曲良身躯颤了几颤,他是柳府的老人,可以说看着柳朝威长大。
此刻柳朝威面目全非,何其惨也。
曲良见到这一幕差一点昏死了过去。
“县令!”沈铁那坚硬的脸庞也是抽动不已,他受柳朝威大恩,还没回报,对方就没了。
“县令到底是如何死的?”沈铁看向王孟徳,双眼通红,想要一个答案。
王孟徳面色平静,一指无头的尸体道:“是那人所杀。柳县令求我指点其子女修行,我同意了,今日本该是柳县令将子女送上山的日子,没想到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人,也想要收柳县令的子女为徒,柳县令自然更想让我指点他子女,所以并不同意,只因惧怕对方的实力才带到山上让我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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