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仅是一宫之主,更是一国之母,小到咱们这后宫姐妹,大到天下臣民,又有哪个不疼呢?”
容德面色一凛,唇角微勾,冲武茗暄无声冷笑。
和淑夫人眉眼一弯,也走上前,微躬了身子立在皇后身旁,笑指武茗暄,“皇后娘娘,您瞧她这小嘴儿!敢情咱们喝茶,她全喝蜜水了?”
“虽是讨巧的话,但也在理上。”皇后点点头,端庄微笑,“好了,我们也别坐太久,打搅了慧妃休息。”正红袖袍一扬,把武茗暄的手放回被中,两句叮嘱过,领着众妃嫔出去。
不管乐不乐意,众妃嫔还是应着景,都附和着皇后的话,也向武茗暄说上一两句诸如“安心静养”、“好生歇着”之类的场面话。
唯有最后出去的妧昭媛说得不同。
“慧妃娘娘好好养身子,妾先告退。”妧昭媛恭顺欠身,临出门时,回眸一笑,“娘娘若是觉得闷,或者心里烦,可以派人来传妾。妾给您念上一段佛经,兴许就好了。”话音落下,也不等武茗暄回应,就跟上众人去了。
殿内静了片刻,青浅凑近武茗暄身旁,低声道:“娘娘,瞧这样子,妧昭媛想讨好您。”
武茗暄望着人影绰绰的窗外,眼里带了些寻思。须臾,她忽然轻笑出声,“我还真没瞧出,这妧昭媛竟也是个妙人儿!”
送走皇后等人折身回来的沈木云恰巧听见,顺口接话,“可不是!”
武茗暄笑了笑,并不解释。
沈木云却看青浅一眼,上前两步,笑问武茗暄:“娘娘,您是个什么打算?”
武茗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肚子,好半晌才说:“既然那位有召,我去看看又何妨?”眸光一转,神色凝重起来,“只是,需得寻个时机问问皇上的意思,莫惹出误会倒不好了。”
“娘娘说得是。”沈木云颔首恭维一句,与武茗暄对视而笑。
青浅有些纳闷地看看武茗暄,又看看沈木云,嗔道:“娘娘和姑姑说得好玄乎,奴婢都听懵了。”
武茗暄失笑,道:“过些日子你就明白了。”两眼一闭,枕着软枕睡去。
一月时间眨眼便过,小年、扫尘过后,除夕即至。
除夕前一日,武茗暄向宁昱晗请得恩典,回家省亲。
未时一刻,浩荡车驾已在永定门前恭候。
宁昱晗挽着武茗暄的手,亲自将她送至永定正门前,“本该陪你归宁,奈何……”
武茗暄抬手轻轻掩住他的口,微笑摇头,道:“年关之际,政务繁多,皇上百忙间还抽空来送,妾就已经很满足了。再说,妾又不在家中留宿,不过两三时辰便归。”
“嗯。”宁昱晗反手握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一下,“那,你多加小心。”
“妾遵旨。”武茗暄抽回手,娇俏一笑,踩着踏足凳上了马车。
车帘缓缓落下,挡住宁昱晗依依不舍的目光,也挡住了武茗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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