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沈木云婉言拒在了门外。
武茗暄卧床静养足有十余日,宁昱晗几乎是两点一线,不是临朝,就是在逸韵轩,一应奏表照旧在逸韵轩东厢内批阅。
在这期间,嘉宁行宫一众后妃竟是谁也没能见到皇上一面,宫中可谓是怨声载道。也不知是谁起了个头,拿武茗暄早前的“妍”字徽号作了文章,说她是妍媸之流,面善心恶,是狐媚惑主的妖孽!
“娘娘,您是不知道。如今,宫中不少人提起娘娘,都说您魅惑了,皇上是‘妖妃’!”看武茗暄不以为意的浅笑,青浅更是忿然,“也不知是谁拿娘娘为贵嫔时的徽号来说事儿,恶意中伤娘娘!但要叫我晓得,定要禀告皇上,让皇上撕了她的烂嘴!”
“人言虽可畏,但这是后宫,流言蜚语何曾少过?”武茗暄斜靠在床柱上,懒洋洋地吐出一枚桃核,笑着说道,“妇人善妒,古今皆知。你想想,怎么没人拿冷宫妃嫔说事儿呢?旁人恶意中伤也好,道出实情也罢,不过是因为我有被人嚼舌根的价值,不必在意。”
锦禾恰于此时入内,捧上新研磨的杏仁粉给武茗暄查看,听得这话,拿眼看看青浅,笑道:“青浅,你也是,平的为这些烂嘴的货生气。不值!”
既然要做妖妃,就得有那派头。衣裙配饰得彰显荣宠,养颜沐浴的乳膏、暖帐熏香等物也得比往常更加上心。这不,武茗暄旁敲侧击说了一句,沈木云就捣腾出许多说法来。这批杏仁便是太医院送来的极品,由锦禾亲自研磨了,准备稍后合上牛乳给武茗暄擦身用。
武茗暄以木勺舀起杏仁粉瞧了,点点头。
锦禾将盒盖盖好,起身退到一旁,见青浅怒气未消,又打趣着说道:“青浅姐姐莫不是忘了,皇上下旨让娘娘静养。你拿这些个事情来烦娘娘,就不怕皇上知晓了,先撕了你的嘴?这时候,由得她们说。等娘娘身子养好了,亲自收拾她们,岂不更解气?”说完,不忘拿眼看看武茗暄,似是征询,又似是提醒。
“皇上给你吃了什么迷药了?搅得你这丫头一颗心都向着皇上,处处噎着本宫!皇上的意思是旨意,本宫的话就不是话了?”武茗暄忽地一撩半兜在面前的床幔,瞪眼看向锦禾。
“娘娘,您这话……让人听了好生心寒。”锦禾恭恭敬敬地欠身,唇角却含着笑意,“那殷嬷嬷、叶肃仪、李肃仪都在偏院耳房关着,又跑不了。只要您身子养好了,想怎么处置都行。可是现在,就算没有皇上旨意,奴婢为您身子着想,也不能让您下床啊!”
“又是药汁,又是补汤的供了这好些日子,我身子早好了。”武茗暄恨恨地一把甩开床幔,银牙在红唇上一磕,“成日窝在这床上,哪儿也不许去,都快发霉了!”
许是听得殿内动静,沈木云踩着碎步不疾不徐地行了进来,拿眼往青浅、锦禾一瞄,笑着说道:“这么些日子,都闷在房内,也难怪娘娘不愉。”近前为武茗暄拴好床幔,“皇后来了三次,娘娘都没见,若再这么下去,怕也不好。要不,奴婢托李总管去探探皇上口风?”
“嗯。”武茗暄欣喜点头,脑中却已在盘算觐见皇后时会遇到何事,该怎样应对了。
沈木云似是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她仔细审视了武茗暄的神色,才缓缓说道:“娘娘,今儿宫中有喜事。”
“本宫卧病,皇上都不去别的宫苑,宫中怨事倒是不少,要有喜事可真稀罕。”武茗暄并不太在意,身子软下,往床柱上一靠,看沈木云神色凝重,不禁正色问道,“什么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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