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表示什么,只叫青浅、云烟等人稍稍透露一点口风,多得是有好本事的人攥着脑袋前来投靠。
她之所以还能稳居这掌事姑姑一职,自身能力当然无可厚非;但关键在于当初的雪中送炭,以及足够知情识趣!
洛怜苏特意以示亲近,安沈木云的心,也是给她体面。
沈木云却不敢顺势拿乔,膝盖略略避开,嘴里附和着说着些讨喜的话;但却躬身低头,更显谦恭。
唯有青浅一头雾水。
她眨巴着眼,跪坐在地上,仰头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茫然道:“木云姑姑、云烟、锦禾,还有娘娘您……哎!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沈木云三人都是满心的高兴,倒是一时忘记了旁边青浅犹自跪着。此时,听她话音响起,才恍然回神,但主子没有示意,她们也不敢擅自为青浅解惑。
而洛怜苏,看青浅一脸的茫然,眼底还有一丝懊恼,却是暗叹一口气。
青浅对颜苓若的态度有些奇怪,以前还只是猜疑、防备,隐隐约约,又遮遮掩掩;可是,自打颜苓若晋封“贤贵妃”起,青浅就愈发难以控制情绪,表现得更加明显。
有时候,她看颜苓若的眼神,就像是盯着一条随时都会扑上来撕咬的毒蛇,警惕、恐惧,甚至隐有一种想要不顾一切先下手为强的决然!
这丫头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实际,洛怜苏早已心如明镜。
说不定,颜苓若也似有所觉。
洛怜苏本想抽空找青浅好好聊聊,奈何先是百废待兴,后又有御驾亲征这样的大事烦心,这才暂时搁置一旁。
眼看今日,青浅自个儿把话挑明了,洛怜苏便想趁此机会,好生敲打一番。
谁知道,锦禾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带来了她又可以受孕的好消息!
之前失去的那个孩儿,是她心中永远的痛;但人不能一直揪着过去的伤痛不放,还得往前看。
何况,她虽未及后位;实际却有皇后之尊!
虽说自幼与陛下同窗,她学得也是定国安邦之策、侯爵帝王心术;但骨子里却是个懒怠的,不喜权谋,厌恶征伐,一心向往自由,而又简单的生活。
只是遗憾,时也,命也,总是事与愿违。
哪怕直至如今,她也没有要求自己要母仪天下、辅君兴邦,更不奢望青史留名、千古流芳……
可是,帮不上什么忙,总不能还拖后腿吧?
毕竟,陛下的雄才伟略和雄心壮志,她由衷钦佩,也是因此,而心悦!
不过顷刻间,洛怜苏脑海思绪已是百转千回,甚至考虑,是否赶在陛下出征前,替青浅择一门好亲事,让她远离这宫中即将面临的风风雨雨,去过她自己的小日子。
而青浅,却还懵懂不知。
见主子垂眸看她,并不言语,她便抬眼,焦急又好奇地望向锦禾。
锦禾以眼神请示了洛怜苏,这才伸手将青浅从地上拽起来,以仅供殿内几人能闻的音量,低声说明:“娘娘早先不是损了身子吗?太医院会诊,都说娘娘难以受孕……”
锦禾话未说完,手背就被青浅轻轻掐了一下。
青浅小心翼翼瞟一眼洛怜苏,见她脸上并无多少悲痛之色,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比之前温柔了些许,这才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不愿勾起主子的伤心事,她立马接过话头:“那些就别提了,只说我不知的。”
锦禾抬手揉了揉酸涩、胀痛,还有些雾蒙蒙的眼睛,道:“之前,娘娘问过我,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尽快调理好身体,以便再孕。”
一句搁下,她又望向洛怜苏,见主子颔首,才继续往下说,但嗓音又压低了一些。
“娘娘说,哪怕是虎狼之药,只要对胎儿无损,就无妨。待陛下御驾亲征的大军开拔后,再慢慢调养。”
之前是不敢想,可是,听到这里,再结合方才种种,青浅也回过神来,顿时瞪大眼。
“这、这……”素来也算沉稳的她,难得这般模样,急躁,又有些手足无措,话都说不完整,左右四顾,最终,目光定定看着锦禾,“这么说,是有法子了?真的可以吗?”
“对!”锦禾含笑点头,“经我改良后的‘活络疏宫丸’配‘养阴种玉汤’内服,再以‘通郁保宫膏’每日按摩肚腹即可。而且,我又仔细研究了娘娘的脉案,可以确保此方对胎儿丝毫无损!”
说罢,她没再搭理青浅,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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