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花容变色,失声惊呼;拥护皇权的勋贵们也都起身,紧张地关注着情势变化;趋附慕氏那些人很得意,脸上或多或少显露了些笑容。
武茗暄捂着嘴,盈盈目光直直望向宁昱晗,想让他发话,叫慕霆钧停下攻击。
如冰寒眸扫过四周众人,金丝龙纹的玄色广袖兜出一阵风,宁昱晗张口便欲喝止这场比武,以免武睿扬再受伤。
然而,就在此时,战况突然又变。
慕霆钧见武睿扬无力再战,心下大快,纵身逼近,玄云剑一举,斜斜往他项上削去。
一声脆响,束发的玉冠应声而裂,在玄云剑的锋芒下破为两半。
武睿扬身形一矮,矬身半跪于地,险险避开这一杀招,满头黑发如瀑布倾泻。不见狼狈,却带出几许寻常难见的风流。
慕霆钧猛然收剑,指着他笑道:“似你这等白净小儿,给淮安郡主做面首正好,与老夫比剑,那是自取其辱!”
淮安郡主是慕霆钧幼女,因容貌最肖先母,颇得慕霆钧宠爱,特意为她请封郡主,食邑淮安。此女生得一副端庄貌,却长了一颗狐媚心,整日无事,便是搜罗貌美少年,收为面首。
台下众人闻言,莫不尴尬,老太傅、武致洪等人更是满面怒容。
武睿扬却似不觉,微微仰头,露出谦和笑容,“太尉谬赞,小王愧不敢当。”
慕霆钧一愣,遂即抚须大笑。
气氛僵滞一瞬,那些趋附慕氏之人回过神来,也附和着哄然大笑,却没注意到慕霆钧的笑容已僵。
“你已败,竟敢……暗算老夫?”慕霆钧面色铁青,颤声问,左手捂着右腋,五指间有鲜血徐徐滴落。
左手的惊风剑一收,武睿扬抬手撩发,从容笑道:“太尉此言差矣!小王并未认输,何谓暗算?”一句话抛下,再不管慕霆钧,捧着惊风剑跃下戏台。
牙关咬了又咬,慕霆钧一张老脸是红了又青,青了又红,好不难看。
阴冷目光往旁一瞥,慕太后沉声道:“这是哀家的寿诞,即便比武,也该点到为止。安佑郡王,你这是故意给哀家找晦气?”
武睿扬双膝一曲,手捧惊风剑,挺身跪在阶前,朗声道:“太后所言不错,臣也是想的点到为止。奈何,太尉以杀招相逼,臣只得还击保命。伤了太尉实属无心,还望太后恕罪。”
“母后……”宁昱晗刚唤了一声,余下的话还未出口,却听妃嫔席处传来一阵慌乱的惊呼声鉴宝天书。
“娘娘,您怎么了?”
“快来人啊,丽妃娘娘不好了!”
不是暄儿吗,怎么……宁昱晗扭头往武茗暄看去,却瞧不清她的神色,只得吩咐:“快,宣太医!”
听闻桑清出事,武茗暄已慌了神,顾不得与宁昱晗交代什么,匆匆给太皇太后告罪:“恕妾失陪。”起身向着桑清快步而去。
武茗暄刚到,便见桑清的手从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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