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神界的神官也未必有这个权利吧。
“师尊到底什么身份？我怎么觉得她不是普通飞升成神？”玉清流实在忍不住说了出来，“就算飞升成神，应该也没权利换仙帝吧。”
玉清流紧张地看向凛夜，一脸求解的急切。
凛夜直接摇头：“只有神主才有权利。”
玉清流忽然心定了，果然自己的猜想没错，飞月的身份肯定远远超乎他们想象！
大家也各自深思，飞月的身份的确很神秘。
洛水滢沉思了一会儿，也看向凛夜：“小夜，记得我们去冥界吗？冥王跟师尊关系非同一般！”
没去过的都露出羡慕之情，后来伊鹤也去过，能感觉到他们作为飞月的弟子，在冥界真是来去无阻！
这岂是普通交情？
墨子矜又变得贼眉鼠眼起来：“我从大黄那儿八卦到，飞月上一只骑宠现在是妖界的界王了！”
“不会是雨露宫主吧！”洛水滢下意识惊呼。
立时，男人们冷光嗖嗖，知道你们去浪了！
大家已经都当作忘了，你还提！
洛水滢眨眨眼，开始慢慢缩小，缩小，缩小。从仙桌边一点点变矮，直到只露出一个发髻。
“神上神还有谁？”流觞看向他们这里最了解山海界历史的墨子矜。
墨子矜感觉自己发挥的机会来了，立马摆出老学究的模样：“那就要追溯到古神族了，他们属于创世神的下属，负责开天辟地，制造万物，繁衍生息，划分六界，选择各界之主。但……飞月……看起来好像不太像是那一批……”
“的确不是。”忽然间，飞月的声音出现，惊呆了众人！
飞月从空气中浮现，咪咪笑。
崽崽们好闲啊，在这里居然猜她的身份。
看着飞月的笑容，大家匆匆站起，身体紧绷，那笑容，绝对不是好事！
老规矩，把飞月最宠爱的两个第一推出去！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伊鹤和凛夜。
伊鹤也不敢在这样的飞月面前“撒娇”，还是凛夜你来吧。
凛夜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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