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瑶这话刚一说完,容岚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本以为郡主就算不动手,也会直接骂回去的,没想到竟是来了这么一句。
景雅诗听到容岚这一声笑,顿时羞红了脸,但还是不忘继续奚落梓瑶,“果然是个没娘疼,没爹养的撒泼货,这么不知羞的话都讲得出口!怪不得会跑去花惜楼做姑娘了!”
“我这话讲得挺正常的啊!哪里不知羞了?况且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这样也有错吗?”梓瑶无辜地耸了耸肩,“再说了,我能去花惜楼做姑娘,说明我有那个本钱。不像你,就是想去那里做姑娘也没有人会要你。”
她让蹲在地上捡着荷包里脊的小太监停了手,把那个受了伤的小太监带去医治。然后走到一直盯着她不说话的景雅诗跟前,夺过她手里的盖子,将汤盅盖好。
“公主若是想要嫁给韩其弘,直接去找皇上赐婚就是了,何必闲得慌了跑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的。打搅了我的清静不说,还无端出手伤人,你这样做觉得很有意思吗?”
梓瑶一边慢悠悠地说着,一边抬脚朝第四个小太监走去。见他端着的托盘里是一只香喷喷的蜜汁烤鸭,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让他先放到屋里去,免得一会儿落得跟那只烧鸡一样的下场。
景雅诗在陆云舒要被送到军营前还专门去“探望”过一回,也知道柳怡蓉在福来酒家被追得狼狈不堪的事情。而颐小王爷全身赤裸地被马驮着跑了一个晚上的趣闻,早已在峄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她就是不想知晓也难。
虽然这两日她经常听人说,自从瑾王回来之后,长平郡主的性子变得开朗了许多,像是回复了小时候的脾性。但是今日亲眼见到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明明那日在宫里还是阴阴沉沉,寡言少语,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怎得突然间就性情大变,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难不成是因为二皇兄和四皇兄回来了,有人护着了,所以腰板就跟着挺直了不少?
“我觉得有意思得很!怎么了?”景雅诗高傲地昂着头道,“打搅了你的清净也好,无端出手伤人也好,我乐意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你管得着吗?我堂堂赤峦国公主,还轮不到你这么一个煞星来对我说教。”
就算有二皇兄和四皇兄护着又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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