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机关打开时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梓瑶不禁在心里感叹,看来宁家人对这个暗道的修建是下了血本的。
里面的墙壁看样子是故意选了最容易漏音的那种,她根本无需将耳朵凑上去,就能清楚地听到屋里人说话的声音。
此时此刻,屋内,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正一脸巴结相地坐在桌边,同床上的另一名男子说着话。
“颐小王爷,听说您刚刚把苏娆给赶走了?”
“那个臭婊子,陆秉涵跟她睡了一觉就没了影儿,小爷我哪敢再跟她睡,所以直接就把她给踹了出去。”
“说到陆二公子。”青衣男子收起手里的折扇,“小王爷,您今日有没有听说,陆二小姐拉着陆二公子的尸体去安亲王府找长平郡主闹事,受了伤不说,还被瑾王命人给送到军营里做军妓。”
“这事儿在峄城里不是早都传遍了嘛!”景天颐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今儿早上我都还没睡醒呢!陆云舒就冲到了这里来找我,一来就问我陆秉涵为什么会死了。”
他换了另一只腿翘着,不停地来回晃荡,“我是和陆秉涵一起玩儿来着,但又不是一起睡来着,哪里晓得这些破事儿。我被她给吵得烦了,就让她去找景梓瑶算账,没想到她还真去闹事了。”
“我就说她怎么不先等着陆丞相回来,而是直接跑去了安亲王府,敢情是小王爷给支的招儿啊!”
“不过她也有够傻的,竟然真按着我教给她的那几句话去骂景梓瑶。让她去军营当军妓有什么不得了的,没被送去喂狗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还给她留了一条命。”景天颐从鼻孔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她也不用脑子想想,景梓瑶虽然变成了现在这个破样子,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敢让皇亲国戚给陆秉涵磕头守灵,她陆云舒还真以为自己一个丞相府的嫡女有多了不起了。也不知道陆丞相那么懂礼的人,怎么会养出这么不识相的女儿来。”
青衣男子又打开折扇扇了起来,“虽然现在峄城里的百姓都认为,是长平郡主煞气过重,克死了那些人。但这毕竟是没有实根实据的传言,所以大家都只是说说,从未有人真的去安亲王府找郡主对峙。小王爷您向来是不理会这些的,怎得今日还专门教给陆二小姐那些话,让她去找郡主的麻烦?莫非小王爷对郡主有什么不乐意?”
“岂止是不乐意!”景天颐猛地坐起身来,“小爷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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