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也相信你,你师父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说着,姬江河一拍手掌,顿时两个伙计,将一个蒙红布的物件搬了出来。
“这是什么?”滕婉秋询问。
“牌匾。”李牧回答。
“牌匾,咱们武馆还没开张,名字就起好了?师父我能打开看看吗?”
滕婉秋眼中充满了好奇之色。
“自然可以。”
李牧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眼中露出疼惜神色。
滕婉秋来到牌匾面前,一把将红布扯开。
长风武馆!
滕婉秋脸色一呆,随即眼泪像是断了线一般,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虽然她在极力压制,但肩头还是忍不住耸动,梨花带雨。
过了好一会儿,小丫头才擦拭了眼泪。
转头看向李牧,眼中满是感激,她猛的跪了下来。
“师父,谢谢你。”
长风武馆是她爹创立的武馆,曾经也是响彻津门,三年前被津门取缔。
这次只要她能踢馆成功,长风武馆将再次开张,这对她来说意义非凡,能对死去的爹娘有所交代。
“踢馆都是凭你的本事,所以这武馆应当用这个名字。”
李牧开馆本身就为了完成任务,以后他离开这个世界,武馆还是留给滕婉秋打理。
长风武馆这名字对滕婉秋有重大意义,李牧自然投其所好,让自己这小徒弟开心。
看了一番古宅,师徒两人回家。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天边乌云密布,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错觉。
夜晚,雷霆闪烁,大雨倾盆。
津门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
没有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一阵狂风暴雨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只有屋檐偶尔低落的雨滴和泥泞的地面,让人知晓刚刚下了一场大雨。
日租界。
影月道馆内,身穿月白色和服的中年人和武田穆相对而坐。
在两人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封信件,信件已被打开,信纸散落在桌子上。
“武田,你觉得这信的内容是否可信?”
中年人端坐,微眯双眼,身体如峰,笔直如剑,身上有股子飘渺气息,浑圆如意。
此人正是影月流的剑道宗师关谷一卫,这次东渡就是为了找寻杀子仇人,报仇雪恨。
“我觉得可信度很高,毕竟这是武行里传来的消息。”
武田穆点了点头,神色沉重。
“能杀死伊鹤的人,津门之中屈指可数,今日我去会一会这李牧,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关谷一卫眼眸睁开,如同剑锋一般明亮,往向武田穆,让其心惊胆战,有种陷入地狱的错觉。
恐怖的剑道大事。
“伊鹤是我关谷唯一血脉,从小我就对他给予厚望,这次他永远回不来了,身为父亲我一定要为他复仇。”
“师父,师弟被杀,我难辞其咎,这次去杀李牧,我希望与您同往。”
武田穆躬身,眼神中带着浓郁的愧疚。
“好吧,事不宜迟,今晚咱们就动手。”
话毕,关谷一卫眼中露出浓郁的杀机。
……
嘀嗒!
一滴雨水掉落在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吃过晚饭,空气中带着湿气,李牧师徒两人坐在屋内,正在互相拆招。
李牧在训练滕婉秋的反应能力,津门早些年有种比试叫挟刀揉手,就是近距离搏杀。
非常凶险刺激,也是锻炼一个人反应能力的最好办法。
“咱们对练了三十六手,感觉如何?”
“师父,这种练功方式很独特,让我对招式有了更深的理解。”
“反应力很重要,高手搏杀,生死一线,有时候反应快上一些,就是生死。”
李牧话毕,突然站起身来。
他的目光望向了院落中,眼神森森,拳意精神凝聚,如临大敌。
院落门口处,走进来一个白色和服,腰间挎着三把刀的浪人。
他从泥泞的道路中走来,裤腿却没见丝毫泥浆,甚至鞋面上都唯有泥水。
一阵风吹过,让其宽大的衣衫摇曳,在黑夜中,这一抹白色显得如此突兀,如同索命的无常。
“丫头,今天刚下了雨,师父想喝酒了,你去买点酒,还是陈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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