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獴大将军带着一群獴宝宝踏下土地。
结结实实的土地,不是土壤,獴大将军两只爪子竖起来,对着身后吱吱吱吱了半天,终于看到来人,兴奋的跳到他的头上。
“开始以为獴大将军离开不惯,现在倒是好,来了这些天就属它吃的最多。”福妞抱怨,她带着斗笠,一张脸蒙在纱蔓里,身姿纤长,说话软糯,嫣然如婷少女之姿。
“是啊,毕竟住了三年。”
福妞笑而不语,而远处跑来一个人,慌慌张张的对着瑾寅行了一个礼,道:
“主子,好像该出发了。”
瑾寅点点头,拉着福妞的手道:“走吧。”
福妞回头看了眼,獴小将军们立马窜了起来跟在后面,跟着福妞上了马车。
三年,就在他们以为不会再走出来的三年后终于有人发现了他们,那是西夷皇家暗卫,瑾寅身份不言而喻。
八年前,瑾寅六岁,被皇后连夜带走,换成女婴,躲过储位之争,却不想中途暗杀,让小小的瑾寅失踪,皇后六年暗中筹备人马,一是不放弃寻找,二是拉拢人脉,一把扳倒成贵妃,逼皇夺位。
而这时,瑾寅已经被找到,所以瑾寅成为最正统的皇位继承人,而福妞,亦是西夷皇后,后宫三千独有一人,日夜与君同榻,三年朝夕相对,他说过,他会一直陪她一起走。
马车走在官道上,瑾寅拉着福妞的手,笑的温润,他已不再是三年的少年,他谋锐,豪气不失温存,低声问:“怎么了?想什么呢?”
“想大奥新皇登基我们该送些什么,要不要直接带我们西夷的东西,你总说去大奥买,这大奥的天下都是皇上的,你这不不合理吗?”大奥新皇登基,瑾寅自然要去,而她毅然。
“这些小事你别想了,交给奴才们就好了,你无需去做。”瑾寅把福妞搂在怀里,吸了吸福妞身上的清香道:“怎么还不把斗笠摘下来,看着你让我安心。”
福妞摸了摸脸:“还是算了吧,怪怕人的。”
“霜儿,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妻,不管你美与丑,都是我百年之后天地同眠之人,我们一起生死存亡三年,后面的你亦要在我身边,与我共享盛世繁华,这一切,我不容许任何人染指,我只相信你。”
瑾寅拉开斗笠,原先被熊掌抓的外翻的皮肉因为进了西夷用最好的药而消除,疤痕不再,但是那只眼……
瑾寅吻了吻福妞的右眼,那里一片灰白,空洞,犹如死尸。
福妞脸微微红了红,埋在他的怀里,不是多爱,只是三年相处,共患难让她把他当做亲人,那般熟悉,不容抹灭…。
大奥,皇城。
马车行了一天一夜,终于在夜间丑时到达,福妞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看着周围:“到了吗?”
“恩,到了,先睡吧,国宴还有几个时辰,不及,反正咱们小国没人注意,迟去就迟去吧。”
福妞听说是太子继位,先皇驾崩,停入皇陵五日后即可登基,今日则是他国道贺,所以他们这些附属小国自然也要到。
福妞被瑾寅抱到床上,瑾寅为她掀开被子的手颤了颤,随后问:“霜儿,你……还没准备好吗?”还没准备好,做我的妻。
良久,瑾寅以为福妞又要缄口不言的时候福妞突然拉住他的手:“西夷皇婚,新娘新郎之允许拜堂,婚后三天才得见面,第三天正是去大奥之时,我们并没有真正的洞房花烛的新夜不是吗?那是属于我们的仪式,难道你要现在?”
瑾寅开始以为福妞还不同意,现在一听,随即眼前一亮,道:“你是说我们回国?”
福妞看着瑾寅突然惊喜的脸,只觉得好笑,便道:“瑾寅,你要知道,我们已经是夫妻。”
她是他位列皇谱,礼拜天地,合鸾饮酒,真正真正的妻。
大奥,国宴,广邀朝臣来贺,老太监奸细的嗓子几乎喊人都喊哑,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给西夷难堪,那太监报西夷皇帝的名字竟然生生给报成了先皇的名字,就这一声,让全场几乎都安静了下来。
那老太监立马跪了下来,颤抖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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