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彰显身份华贵之物。
福妞从没有看过这么大的床,难道这洛王表面风雅,实则喜欢yin乱?这么大的床,留的干嘛?
福妞没来得及想,掏出袖子里的蜡丸便准备给华愫回信。
外屋有砚台笔墨,但是福妞却迟迟不知道如何动笔。
怎么写呢?总不能回我到了不用担心吧,她和他又不是很熟,干嘛要这么亲密,想了想,提笔写下:
已到洛城,一切安好。
黑巫拍拍翅膀一下子就飞走了,玄玉这才进屋把水提了进来,福妞刚想开口说放着吧,玄玉却说:
“小公子可要玄玉帮忙沐浴?”
“噗!你说什么?你可知道……我是姑娘家,你还帮我沐浴?”福妞自己说这话自己都脸颊烧红,她来到这里还从未被人看过身子。
“什么!”玄玉大窘,脸也有些不好意思,又道:“一直是玄尘和主子传消息,我也只是今个儿才见到公子…。姑娘,实在…实在冒昧……”
福妞笑了笑,也不调侃玄玉,玄玉差不多比自己大一两岁,但是却纯真如白玉,这会耳根通红,福妞不想斗他,便叫人退了下去,她刚想洗澡,黑巫便噗噗翅膀回了来。
喝!这死鸟飞的那么快!
福妞打开一看,上面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字,道:
我还以为你会骂我没有争取你的同意把你掳了来,看来你不仅不生气还能接受,下次我便直接掳了你做媳妇,我想你也必定是愿意的。
纸的下面还用炭笔描了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笑着一张涂黑的脸,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福妞就知道这家伙回信没个正经,特别他画的那个小人,干嘛是一张大黑脸!自己已经白了一点好不好!
黑巫转着它黄色的鹰眼,看着自己脚上的蜡丸绑好,拍拍翅膀一下子飞了个老远。
华愫对着烛火看着福妞给她回的话,只一眼,便那桃花玉面的脸颊微微泛红,一张嘴憋着笑忍的实在难受,他咳了咳,也不另外拿纸,直接在福妞余下的纸下写了几个字,便叫黑巫快快送回。
只是听说华愫公子昨夜一夜未眠,那灯芯差不多点到丑时才燃尽,心道华愫怕是遇到什么心事,第二天眼下一片阴霾。“没见过这么不知羞的,睡了睡了。”福妞把蜡丸拍在案台上,看也不在看,只是一见到那梨花大床,便又想起那纸上的话来。
其实她一个字都没回,只是画了一副货色春香的画,男的被绑在床上,女的拿着鞭子,典型的sm,哪知道华愫那小子不仅不害羞,还回了句:长夜漫漫思春宵苦短,小娘子若是想要为夫自然陪得。
真是不知羞,真是不要脸……
第二天早上福妞一起来便看到人推门进来,福妞便喊道:“玄玉,你知不知道在哪里打水洗脸啊。”
“小公子,小侍是玄尘,屋外已经备好洗漱了。”福妞一看,果然,玄尘的荷包挂在右边,而且玄尘虽然说话声音和玄玉一模一样,但是仔细发现玄尘声音确实比较低沉,没有玄玉清脆。
福妞洗漱完,玄尘便带着算盘进了来,道:“主子在城中央盘下一家铺子,叫小公子想些活计,由我今天亲自教姑娘算账。”因为玄尘说姑娘这身份在洛王城这民风开放的央城实在不好抛头露面,便只得当公子一样叫着。
“不用了,算账我还是会的。”福妞淡淡道,她不说会乘法口诀表,还会方程函数呢,再说生意上的算账哪里会难得到哪里去。
玄尘将信将疑,也不好反驳,思踌道:“那不如玄尘来考小公子几道题目如何?”
福妞点点头,玄尘便道:“我借了公子750两,约定9日归还,以月利率”千文钱付息钱30两“来计算利息。问:归还时应付利息多少?”
福妞想了想,便一口达到:“6两75文。”
玄尘一愣,脱口而出:“小公子可是早就知道答案?”
“我哪里知道?有本事你再出一个。”福妞想这简单的利息乘除运算她还是会的,只是古文有点绕,所以要想下罢了。
玄尘以为福妞是侥幸,又道:“九百九十九文钱,时令瓜果买一千。一十一文瓜九个,七枚果子四文钱,瓜果多少价几何”
福妞把玄尘的话一翻译,想到这是两元一次方程,便在心里满满算了起来,然后一口答道:“瓜六百五十七,总价八百零三文,果三百四十三,总价一百九十七文。”
玄尘一想,难怪公子说这姑娘是个人采,可以和公子一般一口答出来的眼前这人还算是第一个,先前的一些轻蔑便立马隐去,变得异常恭敬起来。
晚上玄玉从外面回来,听哥哥玄尘说福妞今天一口答出他两个三天才解出的题,玄玉更是惊讶,直直佩服起福妞来,他本就开朗,在福妞面前说自己哥哥如何如何夸福妞一点倒是不脸红,就是玄尘一看玄玉嘴巴这般大,一张脸微微泛红,三人倒是因为玄玉而更加熟络起来。
到了第三天晨起,福妞还没醒,屋里的门便被猛地打开,福妞睁眼一看,大喜道:
“可把你等来了,怎么比我直直早了一天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