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然后朝大门外踏去。
丁贵和张氏看了莫明其妙,两人面面相觑一番,片刻才反应过来,立即追了出去。
“妞妞,你干啥呢?”
“福妞,你去哪儿啊?”
福妞对背后的身影置若罔闻,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就跑到了丁福英的家里。
丁福英家的房子,比自己家的还老旧,有一堵墙,已经破了好几个大窟窿,也无人修补。里面住的人,比自个儿家还多。可想而知,这一家人,过得有多么清苦。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丁福英哀嚎不已的哭声。旁边,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大多叹息与同情,但却没有一人受理。
那哭声尖锐而凄厉,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求饶之意。越是如此,里面的男子似乎打骂得更加欢快。
“俺让你倔,俺让你嘴硬,俺让你不说话,俺非打死你不可,就当是白养条畜生,死了就算了……”
“你要打,就打死我吧。”这是丁福英悲凉而绝望的呐喊。
这一喊,喊得四周人的心都是慌的,尤其是福妞。想到丁福英变成这样,也全是因为自己。当下,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就堆开人群,冲到了丁来福家里面。
“丁来福,你住手。”
丁来福家里没点灯,屋里不但阴暗,而且很潮湿。这时的丁福英,像一只流浪的猫狗一样蜷缩在角落里,身子缩成一团,头发和衣衫都是凌乱不堪的。地上,则是一摊摊的血迹。
眼前的丁来福长得精瘦精瘦的,人黑得跟树皮一样,但那双滴溜溜的小眼睛却流露出了歹毒之色。此刻,他手里握着的“凶器”是婴儿手臂粗的扫帚棍。这么粗的棍子下去,身上立即会起几道红梗。男子旁边是丁福英五六岁大的弟弟和十四五的姐姐,二人正在看热闹,对于这个亲人所受的伤害,完全没有怜惜之意。
福妞想不通,一个当父亲的,竟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这样的手,是因为古代有着过于封建的重男轻女思想,还是因为,这个父亲实在太没人性了?
然,丁来福本来是在教训女儿的,突然听有喊他的名字,而且听声音,此人年纪不大。于是,手里那一棍还没下去,他就回头看了一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人不是丁贵的女儿吗?她跟自己非亲非故的来自己个家里干嘛?而且,按辈份,她怎么着也该唤自己一声叔啊,可她却毫无礼貌的连名带姓叫他,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不由让他蓦地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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