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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旺看了,大惊,忙走过去,问着在旁长吁短叹的丁贵道:“阿爹,俺娘咋了?”
“今天跟二柱他娘吵架了,差点动手,让乡亲给阻止了。”
经丁贵这样一说,张氏瞬间哭得更难过了。
福旺不由愕然,娘可不是轻易动粗的人啊。当下纳闷道:“发生了什么事啊?俺娘为啥哭得如此伤心?是不是让人给欺负了?”说着,福旺就把手里的麻袋包一扔,然后准备给自己娘亲讨个说法。
不错,已经是十三岁的男子汉了,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妹妹和阿娘受欺负。
不料,丁贵却苦着脸,皱着眉头道:“俺也不知道,问你娘半天了,她也不吭一声。”
福旺听了,亲自走过去,俯身道:“阿娘,到底咋了,你有啥委屈,你就说啊……”
这话刚一落,张氏突然就站了起来,然后红肿着眼睛,盯着福妞道:“俺能伤心啥?俺能哭啥,还能有啥,不就是哭这女儿生得没用,生得不如别人的好呗。是我命苦啊,我不怨谁,俺就怨恨自己没能教好她。”
此话一出,父子俩同时吓了一跳。皆不可思议的朝福妞望去,福妞也是一脸茫然,找不着东南西北的样子。
“孩他娘,你说啥胡话啊?你心里不舒坦,对着妞妞说啥浑话?”
福旺也跟着丁贵道:“是啊,娘,俺妹子可能干着呢,她可是全村最好的姑娘,你咋说她没别人好?俺倒看不出,村里有那个姑娘,比过俺妹的。”
听着父子俩还引以为傲的话语,张氏即是伤心,更是气愤。
“好好好,也就你爷俩当个宝。一个姑娘家的,洗衣烧饭全不会,家务一样弄不来,那单薄的身子又不能下地,你说,将来有谁娶这样的啊?这什么不会也罢了,连女子基本的刺绣也做不来,你们自己说,这……这能有啥用啊?”
听完张氏的抱怨,父子俩那是惊愕得面面相觑,片刻说不出话来。
福妞心里不免也有些难受,张氏抱怨得没有错,自己虽然才智和胆识方面,都高过这个丁家村人,可是这里是农村,她会的那些东西都用不上。稍微说句内涵点的话,人家怕是都听不懂。在这里,讲究的是实惠,所谓的实惠就是会烧饭会刺绣会下田。
丁贵首先发现福妞的脸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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