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久而久之,再背两遍,估计就差不多了。”
听了福妞说的方法,夫妻二人,先是怔了一下,继而欣喜的看着福妞道:“咦,这个方法倒是不错。”
张氏也点头道:“妞妞的脑袋,果真开通啊。”
“看来,福旺说得没说,妞妞真是俺们家的福星。”
说罢,丁贵抱起福妞,就亲了一下小脸。
就这样,丁贵这一天,也没出去农作,就在家里练字。
那些字,先是写得歪歪扭扭的,后来,在福妞的帮助下,稍微看得入眼。
到了晚上,有人把丁贵叫去吃宵夜。丁贵人品憨厚老实,在村里也有几个关系好的。这不,看到丁贵现在当上了商托,大家高兴,就让他去多喝几盅。
张氏倒也没有阻止,笑着让丈夫去了,同时叮嘱他,早些回来。晚上,还要练回字。
没有丁贵在家,张氏就随便弄了点宵夜给福旺和福妞吃。
天天吃这样粗糙的米面饼子,福妞厌恶不已,胡乱敷衍了几口,就去睡觉了。
这一觉睡到半夜,她是被饿醒的。 本来想继续睡过去算了,可是腹中空空,真是不行啊。
于是,翻身起床,却听到门外有些沉重的敲门声。
紧接着,“吱嘎――”一声开了。然后,是张氏抱怨的声音:“孩他爹,你吃酒吃到这么晚,你你……你脸上的伤是咋回事啊?”后面的话,张氏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丁贵却沉着声音,一脸忧忡的回道:“小声点,别吵醒孩子了。这伤,是让丁大宝给抓的。”
“啥?他凭啥打你啊?这还让不让人活啊?”张氏的声音,在尖锐的同时,变得更为凄厉了些。
丁贵再次轻喝道:“叫你小声,别吵到了别人。让人家听到,多不好。”
“俺男人被打了,还不让俺说。”张氏说这句话,显得特别委屈。
丁贵却进了屋,掩上门,好言相劝道:“算了算了,等天亮再说。这么晚的,别闹了。”
听了俩口子的对话,福妞也不好意思下床了,免得让丁贵以为自己是被吵醒的。想到丁贵的伤,福妞纳闷不已。这丁大宝是个事,现在他被丁贵抢了这么好的职务,他有报复心是应该的。倒不知,他是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要是的话,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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