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便看穿了他的伪装”
荣昌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既热情又大方还很亲切可**?皇姐活了那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不害臊的丫头这么夸奖自己家郡马的”
阿九羞红着脸道,“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荣昌皇姐这么坏……”
荣昌笑呵呵地掀开软轿的帘子,阿九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白马之上玉树临风的小遥子正昂首阔步,似乎是感觉到了阿九的目光,小遥子转头向轿内望去,两个人的目光便对到了一起,似乎有无数电流在空气中发出嗤嗤的声响。
光华门外,阿九与荣昌下了轿子,驸马柴勤早就候在那多时了,见了**妻,忙迎了上来,一把握住了荣昌的手,“荣儿,你没事吧?”
柴勤不放心地上下左右检查着,荣昌的脸早就红作一团,直到阿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荣昌才怪嗔地道,“勤哥你真是的……让小九见笑了呢”
柴勤略有些尴尬地回转身来,看到了一对陌生的面孔,不由想起了京中的传言,忙道,“这位就是长乐郡主吧?”
阿九嫣然一笑,“姐夫好,叫我小九就好。”
荣昌又介绍了齐遥,大家都见过了礼。
阿九见他夫妻二人缠绵恩**,不由笑道,“荷哥儿想必等得急了,皇姐就和姐夫先回忠国公府吧,我和小遥子也要回庆王府了呢,等改日小九再去叨扰皇姐”
正好灰鹄驾着马车迎了来,荣昌便笑着与阿九道了别。
柴勤扶着娇妻上了马车,不由问道,“长乐果真便是寿昌吗?”
荣昌笑着点了点头,“正是。那年圣手刘说过,小九脑中仍有庆王叔的胎毒残余,若能解了那毒,小九的痴病便能好了,她嫁给镇南将军后,虽然也受了不少苦,但好在这痴病却因祸得福,得以大好。”
柴勤叹了一声,“我与赵律自小一起长大,是最铁的兄弟,他是当世难得的好男儿,没想到却一时糊涂,错失了良缘。”
荣昌幽幽地道,“万般皆是缘。”
柴勤便把荣昌搂得更紧了些,“珍惜眼前人。”
庆王府内。
阿九饱餐了一顿后,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总算解除了危机,这几天可真是累死了,身体累,心更累”
齐遥**宠地一笑,“既然事情也差不多解决了,不如我们悄悄地溜回去?离我们婚期也不远了,我们也该回去准备准备。”
阿九埋怨地望着他,“若不是为了给你正个名,我也想现在就溜回江州,我想罗妈妈了,算算日子她也快生产了。”
离闯宫那日已经过去了有十几天,宫内的消息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也不知道天子最后有没有找出那个给他下毒的人,太后倒是派人来传过话,说不日就会下赐婚的消息,但阿九一直都没等到,若不是记挂着要给齐遥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她早就甩甩手,跑回江州去了。
齐遥心中暖暖的,紧紧地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