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滑落。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心中羞得都快哭出声来。
齐遥见她迟迟不动,又看她那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柿子一般的脸色,急切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阿九窘迫地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她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挪了挪腿,会造成更大的尴尬。为嘛为嘛!今天她要穿这个月白色的衣裳!
眼见齐遥一脸关切地凑了过来,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就在这尴尬之极的时刻,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敷衍的主意来,她不由脱口而出,“我好像扭着了脚。”
齐遥当即就想脱了阿九的鞋袜,看看伤势如何,但是马上就把手给缩了回来。乾国女子的玉足最是金贵,只能让自己的夫君看到,被人瞥见玉足,也算是肌肤相亲的一种,是要负责任的。自己倒是个能负责任的人,只怕人家不要自己负责。
他叹了口气,让出了自己坚实宽厚的背,一副无奈的口吻,“上来吧!让你齐三哥背你下去!”
阿九想了想,没作太大犹豫便紧紧地夹了腿,趴了上去,心内祈盼着能让她撑到上马车,不再出什么差错。
齐遥的背上很舒服,暖暖的,不知不觉地阿九放松了些,这让她想起当日在衮州她脚上起了水泡,也是苏润背的她。苏润的背没有齐遥的宽厚,甚至还有些瘦,却更柔软些。
想到苏润,阿九的眸色转深,心中的担忧和思念都更浓烈了。
齐遥到底是个年轻力壮的习武之人,只用了一小会的时间便下到了山脚之下,只是,来时的那辆马车却遍寻不着。
阿九着急地问,“来时你不是把马车系在这儿的吗?怎么会不见了?”
齐遥无奈地摇摇头,“说不好是路过的见马车没人管,顺手牵了羊!”
谁让自己没有车夫呢!这种可能性还是蛮大的,阿九闷闷地想,又忍不住开口问道,“没有了马车,那我们怎么办呢?”
齐遥苦着一张脸,“还能怎么样呢?只好我齐三爷勉为其难地把你给背进城里咯!”话虽如此说,心中却涌起一阵奇异的甜蜜来,在山路上时,曾经莫名地期盼过这路途能够再长一些,没想到还真的给了他如此长的一段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