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不通。”
蓝大酋长也点头,“若真是私怨,完全不必给汤庄主下绝命蛊,我也觉得那绝命蛊旨在把我引出来,而如今我既没有见着奎杰,又分明已经安然脱了身,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这其中的含义。”
众人商讨了一番,毫无结果,看着阿九皱着眉头一副小老头模样,苏润忍不住出来和稀泥,“好在伯父和蓝禾安然无恙,这些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一旁吧!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经了这一堑,心里也都有了些防备,就算将来又起了什么变故,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哈哈哈哈!”蓝大酋长爽朗地笑了起来,“贤侄说得不错!现在想这些也并无太大用处,只好静观其变了。”又看阿九与苏润的手不知不觉中还拉在一起,心中开怀,忍不住打趣道,“若是能有贤侄这样的俊彦做我的女婿,简直是人生大快意啊!”
阿九的脸顿时红彤彤的,忙甩开苏润的手,又撒娇似的挽起蓝大酋长的臂膀,“阿爹你真是的!”
蓝禾早就注意到此次见面阿九与苏润之间的不一样,听阿爹都开始打趣了,就再也不装矜持了,把阿九托了过来,“说!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这话问得既粗俗又直接,怎奈这问题是现场几人都急于知晓的,所以竟无一人对此有异议,阿九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跺了跺脚,飞也似的跑了,蓝禾又岂是如此容易就糊弄地过去的?于是在阿九的房间里,两个女孩子开始了窃窃私语。
“赵恪他二哥虽然从前对你不好,但是现在被你这样算计了一把,我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阿九立刻横眉冷对,“那人虽然是赵恪的二哥,但是两个人的人品简直天差地别,我怎么算计他都比不上他差点害死我两次的罪恶。”又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你可不许一时心软,将我的事告诉你家赵恪哦!”
蓝禾也装出一副柔顺小绵羊的样子,“小的绝不敢将大王的事告诉赵恪。”
蓝禾的演技越发杰出了,阿九啧啧称奇,“才一两月未见你,你就练就了这么一副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演技?”
蓝禾笑道,“你不知道,我这一两个月过得有多忐忑,幸好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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