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露出两张憔悴的脸,正是蓝大酋长和蓝禾两人。阿九眼眶一热,便有一股热浪涌了出来,她湿着眼睛,急急地跳了过去,“阿爹,姐姐!”
蓝大酋长和蓝禾没有料到会看到阿九,一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蓝禾激动地抱住了阿九,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过了好半晌,两人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大街上,还有一群人在看着她们,方不好意思地擦擦脸,看着对方泪眼惺忪的脸,又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
蓝大酋长看着这对小女儿的情状,也忍不住咧开了嘴,只是他心中有许多话要问,便“哼哼”两声,“有什么话,咱们进去再说吧!”
一进客房,早有热水热饭送上,蓝大酋长和蓝禾擦擦了脸,便用了一些饭菜,他们心中都有事,很快就用完了饭。
蓝禾忍不住问,“你怎么在这的?”蓝大酋长也很关心这个问题,早就竖起了耳朵听着。
阿九便把蓝木如何告诉自己蓝大酋长和蓝禾下落不明,自己又如何打算逃出将军府过活,又如何一招金蝉脱壳来到衮州的事说了一遍,引来蓝禾无数次的啧啧称道。
蓝大酋长沉吟半晌,方道,“你这招险了一些,好在如今平安离开了南疆。只盼赵律不要有所怀疑,不然府衙平白多了他的休书,以他的脾性,知道你算计了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阿九劝慰他,“阿爹多心了,就算他知道我算计了他,也不能奈我何,休书上有他的签名印信连手印都有了,他抵赖不得,我与他再不相干,而且他是镇南将军,轻易不能离开南疆,就算心中再气,也做不了什么了。您别忘了,天子毕竟是我的亲伯父,目前的局面对他有利,就算知道我是假死,也不会再去追究的。”
蓝大酋长点头,“说的不错,不过既然你如今不再是寿昌郡主了,那以后当着外人的面,就不好称我作阿爹了。你以后就是我义弟之女,在外,就称呼我一声大伯吧!”
阿九点头,又问道,“阿爹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被魔教掳了去?他们把你们关在小院子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