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大约行进了半个多时辰,就到了蛊族。
阿九被蓝禾拉扯着跳下马车,眼前的景象让她楞了片刻,那是一大排整齐错落的木屋群,很像前世的森林度假区,往四周张望,发现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深山老林,建筑群后面依靠着一座青山,从山上伸下来的清泉发出悦耳的响动,马车来的方向有一条很宽的路,路上有些深深浅浅的蹄印,看来是常有马匹经过。
阿九一直都觉得像蓝酋长蓝木这样擅蛊的人,并没有那么神秘可怕,其实就是细菌学家和医学家,只是他们掌握这些技术的方式不为人所知罢了。深山老林中适合毒虫霉菌的滋生,蛊族通过经年累月与这些东西的接触,开始了解它们的特性,知道哪些可以害人,哪些可以救人,再加上一代一代不断地研究,这些知识和技术不断地深入和具体,所以才形成了一门强大的学派,只不过人们对此并不了解,所以才显得神秘莫测。
原本阿九很不明白为什么南疆人民如此尊重拥戴蓝酋长,照理说,古代谈蛊色变,对蛊这种神秘的事物都该觉得可怕莫名的。看着眼前的建筑,阿九大概明白了一些,蓝酋长大概一直在为蛊去除神秘可怕的外衣而努力。
“阿九快点进去了,别让阿爹等久了。”蓝禾拉着阿九疾步往前,曲曲折折地绕过了几栋木屋,来到了一座相对而言更大些的建筑前,“这就是等下要进行仪式的蛊神殿,我们先去我家见阿爹。”
蓝禾家就在蛊神殿旁边不远,蓝酋长已经在门口相迎了,他笑声宏亮,“丫头到了,来来,先进屋喝些茶水。”
阿九正想给蓝酋长行个大礼,却被他制止住了,“我们蛊族不讲究这些,你以后就跟蓝禾一样,见了我,亲亲热热地喊一声干爹,我就高兴了!”
阿九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滚了下来,她拉住蓝酋长的手臂,“阿爹,阿爹。。。我能跟蓝禾一样叫你阿爹吗?”
蓝酋长心中疼了一疼,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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