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地绕开一脸愕然的苏润,并不忘狠踩一脚,然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树叶,走开了。
苏润看着阿九的背影,不由失笑,自己似乎得罪这丫头了呢,她竟然说自己心残。。。
阿九对苏润倒并没有什么恶感,毕竟风度飘飘的美男子嘛,观赏价值颇高,所谓赏心悦目,至少能让人洗洗眼睛,愉快愉快心情。只是苏润在阿九面前两次出场,惊艳是惊艳,却让人反应不太过来,阿九直接把他归类为耍帅,抽风以及装。
苏润其实有些冤枉,他如果不跳下来,难道还慢慢爬下来?只不过人家刚好轻功不俗,姿势优美,这样也能被嫌弃,苏大公子如果知道被冠在头上的这些不实定义,估计立马又得昏睡过去。
欺负了人,心情总是好的,阿九有一段没一段地哼着歌,一跳一跳地回了小院子。
罗妈妈已经回来了,正在厅中等她。
“去哪玩了?”
阿九做了个鬼脸,“不告诉你。”
罗妈妈呵呵一乐,“还挺会记仇。”
阿九看到桌子上摆了个大匣子,抬头看罗妈妈,见罗妈妈笑着点头,便打了开来。
是套新衣裳。
阿九忙展开,华光满溢。
罗妈妈说道,“这衣料叫天羽锦,它比丝还滑,比缎还韧,比纱还透气,最适合做夏衫。它产自楚国,因着原料难寻,制作不易,大楚一年也只得几匹,只有楚国皇室中至尊至贵的人才能得之。那年楚晋有些不合,楚国并不愿兴兵,所以来求天子从中调停,一共只献了两匹天羽锦,当日你大婚,天子赐了一匹给你。”
阿九贴着罗妈妈,不好意思地问,“妈妈这几天都是在给我做衣服吗?”
罗妈妈笑着说,“不然你以为呢?杜妈妈对各式各样的花草都甚知晓,绣功也很不错,我每日去她那,和她一起琢磨该给这衣裳绣什么花边,添什么装饰。加上时间急,所以索性成日躲她那赶工。”
阿九疑惑地瞅着罗妈妈。
罗妈妈哑然失笑,“傻丫头,你不会忘记了吧,明日就是你十四岁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