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五百万会不会太少了,不如这样,再大你一千万!”维特神情笑吟吟的神情让人以为他才是赢家,他不怕易飞跑出手掌心:“那样就是一千五百万!”
“非常抱歉,我的胆子非常小,玩那么大不是我的性格!”易飞笑嘻嘻的把牌给放了下来盖上,顺口胡说八道了一句,俨然把自己刚才才梭了一把五千万的事都丢到天外天去了。
杨成君没有发现牌官的动作,他相信这个牌官,所以他对易飞的所做所为更是感到惊奇了。这样的牌竟然要放弃,实在遗憾。其他人更是暗骂傻瓜不止,全都认为易飞刚才那一把纯粹是捡到了便宜,而且运气好才赢的。
杨成君同样没有跟这把牌,他的牌实在是很烂。就在这时,易飞眯起眼睛瞥过若无其事的牌官和维特两人组,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牌局暂停一下,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间!杨先生,你能不能陪我去?”
杨成君愣了一下,他性格正直,却不代表他是傻瓜,立刻便意识到易飞有话要跟他说。来到洗手间里,易飞洗了下手,这才透过墙上的镜子凝视着隐有迷惑的杨成君:“杨先生,我认为那个牌官很有嫌疑!”
“不可能……”杨成君的第一反应在易飞的意料之中,如果不是他熟悉的人,依他的能力,怎么可能没有发现牌官的动作。
不过,易飞这一次是真的猜错了,即便那牌官不是熟悉的,恐怕杨成君也未必会怀疑。要知道,易飞琢磨出来的那一手完全是很独门的,他可以凭着自己的超强手感感觉到牌上的痕迹,可是其他人却未必能够做得到,更不要说做得好了。所以,那样的动作并不构成出千的嫌疑。
“相信我,至少是存在嫌疑的!”易飞苦笑了一下,目前他自然是拿不出什么证据的,高手自然是讲求一击必胜,到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否则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易飞并不打算说出为什么,实际上那也算不上什么证据,对于目前什么都缺少的他来说,这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都是极重要的。杨成君神情沉凝的盯着镜子折射的易飞,心中转了不少念头。
要找到证据不容易,易飞大致上可以猜得到牌官的操作手法,很可能不是给牌落焊,而是单凭自身的记忆力和眼力来做牌。简单的说,即是牌官做牌,而维特和斯文顿则是同伙。
“小易,我很想相信你,可是牌官在葡京做,已经超过五年了,不太可能出卖赌场的!”杨成君不是没考虑到其他的可能,只是他仍然难以相信,被凭为葡京最佳牌官的人会是叛徒!
易飞无奈的笑了笑,一边吹着手一边构思着其他的方法:“不如这样,杨先生,既然不能确定,我们也不能够去冒险。在刚才的一把里,我认为斯文顿是这场赌局的关键之一,只要能够赢了他的赌本,那这一场赌局就基本结束了!”
这一次,杨成君没有反对,因为他有着同样的看法。回到赌局里,易飞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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