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侍奉皇上,并未有其他的心思……
“这一切都是臣女自己所为,与臣女的叔叔无关,还请皇上莫要怪罪臣女的叔叔。
“皇上,臣女对您一片真心,您为何就是看不到呢?
“那月云歌已嫁入硕南王府,将来皇上活捉了硕南王,硕南王一门也会被定为乱臣贼子,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月云歌岂能逃过一死?
“皇上,您还是看看臣女吧,您定会发现臣女比月云歌好上千倍万倍的,皇上……”
殊不知,赵秀秀不提月云歌还好,却偏偏提到了后者,惹得君越亭龙颜大怒,抬起左脚便朝着赵秀秀的肩头用力地踹了一脚:“滚!”
说罢,他手中的长剑更是没有任何犹豫地朝赵秀秀的脖子砍去。
才公公巡查完军营折回营帐,听到营帐内传来君越亭的怒吼,心头一紧。
急忙留下将士守在营帐外,自己冲了进去,却见君越亭手中的长剑已要砍到赵秀秀。
而此时的赵秀秀一身狼狈满是泪水,愣愣地盯着照着她劈下来的长剑,显然已被眼前的阵仗吓傻了。
“皇上息怒!”
才公公顾不得君臣之礼,上前抱住君越亭的腰身,将君越亭拉离赵秀秀周身,随即双膝跪地请罪。
“皇上息怒啊,一切都是奴才没有看管好,才让赵秀秀偷溜了进来,还请皇上责罚奴才。”
语毕,才公公皱眉看向只顾着哭泣的赵秀秀,心中十分不明。
这军中重地,此处又是天子的营帐,这女人是怎样、何时溜进来的?
自己身为君越亭的贴身公公,竟在自己任职期间发生这样的事情,万一这女人是敌人派来的刺客,只怕此时皇上早已深陷险境。
如此一想,才公公往日冷静的脸上一片惨白,额头浮现冷汗,射向赵秀秀的目光更是带着杀气。
哐当。
君越亭丢开手上的长剑,阴鸷地盯着不远处捂脸哭泣的赵秀秀,怒道:“朕真是没想到,这江山还未稳固,朕身边的人就已经想着与朕攀上关系!
“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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