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才没落了?怎能要一个从天而降之人来担此大任?”
各新贵纷纷交头接耳,顿时群情激昂,为了这么个依靠关系就能平步青云的尚书着实有些愤愤不平。
群情奋起也好,难以接受也罢,目下可是权势当道,这些儒雅之士终究还是人微言轻。
散席时,其他人都摇着头窃窃私语着退了场,杨愔唯独留下曹溪丰。两人出来楼下,四下无人,杨愔才露出本色,冷哼道:“辅佐?实则就是掌权!就凭他一句话,那个位子说给谁就给谁!再这样下去,你我的命便是刀下鱼肉,溪丰,咱们该筹划筹划了。”
曹溪丰吃着干果,他可不是省油的灯,眼下局势高演当道,他与杨愔是一条藤上的瓜,同在一条船,要是翻了就一起殒命,他丢了一棵杏仁在嘴里,无声一笑,道:“大人想怎么做?”
杨愔道:“当年北魏元善见背后是高欢,后北魏分裂,北周那边宇文邕背后是宇文护,如今陛下年幼,他身后显然就是高演,他正安插人进朝堂,居心叵测,有朝一日,谋朝篡位也未可知,你我若再不动作,恐有一日,他会将我等除之而后快!那时就只能任由宰割,死无葬身之地了!”
曹溪丰闻言,心内一凛,蹙眉道:“卑职随时听候大人差遣!”
“嗯,去吧。”杨愔摆摆手,曹溪丰拱身拜别,杨愔瞧着曹溪丰的背影,心内盘算着,须臾,冷笑道:“咱们走着瞧。”
曹溪丰在先帝私巡禁军任统领,手里掌着军士,杨愔身边虽有死士,却并无实权,必要时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出现,有了禁军做后盾,加上他是先帝身边的人,才敢由此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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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轩办完差事回当职庭院,他跨入门槛内,便得了趋炎附势之徒的嘘寒问暖,那匆匆路过的满员官员与小使甚至连打杂的狱卒都要远远的看他一眼。
长得太好看,穿上官服更是英气逼人。
他刚进堂内坐下,就有人来报,是御林军侍卫封霆雲,他腰间悬着一柄短刀,面容清秀,着御林军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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