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出决断,由于他实施了一系列的政治措施,使得齐国的内部得到了稳定,他实施了一系列的战守措施,使得齐国的边境得到了安宁,所以,在他的统治时期,齐国还是一个强盛的国家。”
高演进了宫门,随着官宦来到太后宫里。
娄太后佩戴着卷云描金东珠耳环,凤丝翠叶开屏珍珠步摇,雍荣华贵地倚靠在宫中正殿的躺椅上,她工整油亮的发已染霜,见高演跪拜行礼,缓缓直起身。
“宫中之事,你听说了?”
高演点点头,道:“方才听了个仔细,实属汗颜,皇兄怎的糊涂至此!”
娄太后看了高演片刻,道:“他整日饮酒,不理朝政,滥杀朝臣,这样下去,北齐迟早会葬送他手。”
高演摇了摇头,道:“皇兄是个明君,或许是听信谗言,才做出这些蠢事,太后的话他一定会听。”
娄太后耳边的东珠轻晃,她叹了口气道:“有件事你不知,哀家曾劝过,教导他要重礼仪仁德,肱骨之臣,国之栋梁,岂是想杀便杀,可他根本不听劝阻,继续纵酒无度,虐杀无辜,他甚至,甚至对哀家动手。”
“动手打太后!”
高演气的手握拳,俯在太后面前,几乎气的啜泣。
“母后慈悲为怀,宅心仁厚,怎能容忍至此!我要去找皇兄问个明白,他为何要大逆不道,对母后动手,简直卑劣不堪,天理不容!”
娄太后却并不恼怒,反而心平气和道:“他饮酒纵情,不思饮食,照这样下去,他会消耗殆尽,演儿,你要做好准备,母后希望你登上大位,北齐的天下需要一位明君,后宫不得干政,哀家所思也只能介于参考,该怎么做全凭你自己做主。”
高演压下怒火:“母后所言极是,只是儿子并不想做皇帝。但北齐天下岌岌可危,儿子不能坐视不管,若皇兄真有那么一日,儿子愿辅佐新帝。”
娄太后沉默许久,道:“那时,自会有另一番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