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世侄有所不知啊!”丁典史叹了口气,“大靖承平已久,这武备未免就有些废弛,虽然朝廷武举不断,但是那些能打的都在边塞,境内的军卒那就差远了。莫说那些被掠劫的沿途小县,就是那此番吃了败仗的江宁镇总兵朱襄,也不过是个酒囊饭袋,整整五百兵马,他愣是给送了三百余人,自己的小命也给搭上去了。”
丁典史言辞中透露着对那位总兵的不满,见潘恩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不得不再点一下。
“朱襄那厮,自从升任江宁镇总兵后,就几次三番跟潘家名下的商队为难,吃拿卡要,很是不要脸。”
得,原来还是潘家的仇人,难怪丁典史要特意再多骂他几句想在潘恩面前讨个好了,可惜此潘恩非彼潘恩,丁典史如果不点透,那等于是抛媚眼给瞎子了。
潘恩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如此,我听这厮名字怎么如此耳熟,原来那是与我家过不去的小人,我原先只以为他不要脸,没想到还是个被倭寇以少打多的废物。”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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