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rider和saber走后不久,黑发红眼的英灵赶到了废墟。
“……走了吗。”
嘴角不快地撇了下去。
他将红色的长枪插在了瓦砾之中,满脸不耐,双手抱胸眺望着这一团乱象。
他的金色瞳孔周围,血色仍未消退,这让他看上去像个怪物。
他静静地注视着漂浮着肉块与粘稠的血色不明物体的河面,红眼中没有映出任何其他的颜色。
就在血河的边沿,魔术师和神职人员们默不作声地处理着现场。
利用魔术道具和增幅装置,水系魔术师们将被魔怪之血肉污染的水流净化分离、重新填充,地系魔术师们翻整土地,将不该出现在视线之中的污秽之物埋入地底。
神职人员咏唱除魔的咒文,将弥漫在附近的扭曲魔力和诅咒立场扭转过来,并将目击者一个接一个迅速有效地抹掉记忆,篡改记忆。
真相就在这样的行动中被渐渐湮没了。
世界上大多数的事情都是这样……永远是拥有力量的人才能掌握制造和扭曲事实的能力。
记忆中闪过了什么,lancer绷紧了嘴唇,脸色阴沉。
……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曾经的他……也是这样无能为力地看着事情按照别人的意图发展,自己却只能被迫跟从。
就像那些在冬木市生活着的普通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在这个城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lancer微微抬起脸。双眼注视着天空,深深地吸了口气。
冲进鼻腔的,是一股血腥的臭味。
lancer露出厌恶的表情。即使是在此驻留,也没办法感受到saber的去处。
――没有任何“活动的魔力”存在的感觉。
只有感受到正在渐渐消散的魔力气息。
lancer的脸色沉了下来。
来得晚了。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无谓地拖延了他的时间的话……
lancer重重地哼了一声。
只是想到那个人的存在,就感受到心底的杀意和憎恶感层层涌了上来。
……真是烦闷啊。lancer猛地拔起了插在地面上的红色长枪,信手转了一圈,反手抓紧。
他的目光微微游移,开始认真地思考。
就算是看在“她”的面子上绕过了那个男人的性命。
但是,果然啊……那个男人的存在本身都会令他感到如鲠在喉。
每当想起那个虚伪神父道貌岸然的脸,就会想起那位眷顾着他的神明是如何用自己的手挡住了长枪的。
如论如何也忘不掉……当时那种“被背叛”的感觉。
lancer扶着自己的后颈,活动了一下肩颈的关节。他的表情回复到漫不经心,就连想到言峰绮礼也没让他再次变色。就好像已经在这短暂的一瞬间,他已经非常轻松地做出了什么决定。
――留在此处已经没有意义。
saber――以及她的那个主人,按照之前的情况看是绝对不会甘于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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