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跟你告白过？”
“嗯，这个我还要考虑一下。”
姜楠盯着何晨看了半响，深吸口气，“我很累，建议你不要开玩笑，嗯……”
不管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名字，也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作为嫌疑人，从各个角度来说他的态度都有点过分了。
见姜楠话说到一半没了动静，何晨也不着急，身子往前一探，胳膊一伸，从姜楠身前拿了一包零食过去。
“咔……”
他撕开包装，丢了一根虾条在嘴里，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
“……”
姜楠沉默的看着他，小口小口，如同仓鼠般把自己的一包零食慢慢干掉。
那零食是今天刚买的。
安静的办公室里，除了何晨吃零食的声音外，别无他响。一个人在吃，一个人在看，相互之间都没有再说话。
终于，零食吃完，他低头看了看，确定真的没有了，才把包装袋重新放回姜楠身前。
“想明白没？”
“嗯？”姜楠疑惑。
“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想明白？”何晨的眼神转为嫌弃，“不行你叫小成过来啊，问问不就知道了，这是……”
姜楠点点头，拿出手机：“小成，来我办公室一趟。”
“早该这样了。”何晨嘟囔了一声，视线在桌上来回扫视。
零食吃多了，有点口渴，他想找个被子接水喝。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没找到杯子的何晨幸幸的放弃，琢磨着不行的话一会让小成去买麻辣烫的时候顺便帮自己买瓶饮料。
姜楠撇了他一眼，冷声道：“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楠姐，你叫我？”
“对对，你们楠姐找你有事要问……”何晨话说到一半，被姜楠用眼神打断，她冰冷的看了何晨一眼，转头对小成道：
“带他去精神科做个精神鉴定。”
她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懵逼的何晨，然后指了指自己脑门：“我怀疑他这里有点问题。”
何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