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疑虑的,因为历史上这些变革并没有真正取得真正的效果,甚至为以后埋下灭国的隐患。
所以,在两次伐夏中,陈宓并没有那么坚定地阻止,只是干自己的分内之事, 尽可能让大宋朝少失血,至于其他的,还是颇为惜身的,尤其是在张载退了之后尤其如此。
不过陈宓并没有后悔,因为干大事便需得惜身,这道理他非常清楚。
不过,赵顼对自己的身体的预判是对的,在秋天的一场宴会里,赵顼突然突然开始抽搐,把酒杯都打翻了。
这是生病的前兆。
但开始还不是很严重,一直到元丰八年正月,赵顼突然卧床不起,不能处理朝政。
二月,赵顼疾病日趋恶化,愈来愈严重。
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已经来到了台面之上了,便是太子之位的确认。
赵傭虽然是赵顼惟一的儿子,但赵顼一直没有立皇太子,大约还是觉得自己还年轻的意思,他估计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快的崩坏。
政事堂。
宰相吕公著脸色肃穆,看着次相王珪与参知政事蔡确,哦,还有另外一个参知政事陈宓。
吕公著道:“陛下身体久久不见康复,诸君,咱们也要为了大宋的江山考虑,该劝一劝陛下稳固国本的事情了,国有储君才能够稳定下来,你们说呢?”
王珪点头道:“吕相公说得有道理,此事的确是不能再拖下去了,老夫建议明日咱们一起进宫,向陛下恳求定下此事,如此国本稳固,天下苍生才能够放下心来。”
蔡确却是怒道:“陛下才三十来岁,此次不过是偶感风寒,何至于此,蔡某觉得先缓缓再说!”
吕公著看都不看蔡确,只是看向陈宓问道:“陈参政,你觉得呢?”
蔡确,字持正,是泉州晋江人。宋仁宗嘉祐四年进士。他有个外号“倒悬蛤蜊”,因为蛤蜊又名壳菜,倒过来念就是蔡确的谐音,为刘贡父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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