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轼是编排官, 在这个上面的分量一样很重。
赵顼想了想道:“苏学士为何推荐陈宓?”
苏轼道:“因为臣觉得陈静安的文章是为第一,因而取为状元是最为合适的。”
赵顼想了想道:“苏学士可以读一读陈宓的文章么?”
苏轼点点头,取出试卷, 朗声读了起来。
赵顼静静倾听, 待苏轼抑扬顿挫的读完,忍不住夸赞道:“这个人很有见识, 文章花团锦簇。最难得的是能够体会朕变法图强的用心。
这个陈宓的见识, 朕以为在是叶祖洽之上, 若是往常, 朕一定会取他为状元。
但这一次既然主考官已经定了名次,朕也不好随意更改,不过探花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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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帝话音方落,苏轼已是高声反对:“臣以为不可,叶祖洽诋毁祖宗,怎么可以做状元?!”
赵顼吃了一惊问道:“苏学士此言何意,怎么叶祖洽就诋毁祖宗了?”
苏轼道:“叶祖洽的卷子开篇便言道:祖宗多因循苟且之政,陛下即位,革而新之……这不是诋毁祖宗是什么!诋毁祖宗之人,怎么能够成为状元!”
苏轼这话一出,赵顼眉头皱起,叶祖洽的话虽然有些不太合适,但这便是变法的事实,他们执行变法,便是将祖宗因循苟且给改了,若是现在听从苏轼的话,岂不是否认了他们自己的变法?
赵顼并没有想到苏轼会反对如此激烈,下意识之下,他将目光看向王安石。
王安石缓缓出来,脸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却是说出令赵顼也有些错愕的话。
”官家,臣以为苏学士的意见可以采用,虽然说叶祖洽的话不太合适,但陈宓的文章的确是更甚一筹,可取为状元。”
静立许久没有说话的张载看了一下王安石,王安石与他微微点头示意。
这下子赵顼眉头皱得更紧了。
倒不是他觉得陈宓的才华不足,而是按照原来的惯例,一般来说,状元榜眼探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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