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专门避开咱们市易务啊,他们要南下,不就是专门避开我们么!”
王安石看了一下曾布道:“避开便避开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汴京城只是第一步,以后还会遍布天下的,他们终究还是避不开的。”
曾布心下却是暗道了一声,以后以后,以后如何鬼才知道呢,不过他却是不能这般说,只能道:“走的这批产业,大多是汴京城的支柱产业,现在他们走了,汴京城一下子便有些萧条了,这可是不妙啊相公,咱们实现想通过市易法给朝廷增加收入,可这么一搞,这市易务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啊。”
王安石皱起了眉头,央行的收益是央行的收益,央行的收益他不是用不了,但都得通过三司进行分配,总是有诸多的不便的,变法这般事情,处处都要通过三司那个僵化的老大机构来花钱,那这变法的效率便过于低下了。
而且有些钱不能过审批的,虽然变法的目的是为了朝廷,但其中的各种利益的分配,却得方方面面都得照料到才行,若是通过三司,一方面得被分润掉部分,一方面,却是许多账都不好做了。
这道理其实很好理解,便如同夫妻之间,谁管钱是很关键的事情,为什么有一些丈夫不愿意交钱,是因为将财政大权交出去之后,每花一块钱都要受到监管,这钱不好话,心里也不舒服。
王安石想了想道:“也无妨,他们退出了,那么自然会有企业填不上,假以时日,必然会重新繁盛起来的,正好市易务可以管理这些企业,避免出现这种情况啊。”
曾布心里苦笑,他想要的可不只是这个,他想要的是将这些钱都给吞下来啊,没想到陈宓竟然这么机警,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便撤得如此彻底了。
而且,这么多的企业撤出汴京,汴京一下子百业凋零了,原本有十来家上百万贯的企业,但这些企业都撤出了京城,汴京一下子颇有百业凋零的意思了,虽然王安石说得对,这汴京城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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